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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鍾遲遲正要繼續說剛剛得知的訊息,卻被他低聲打斷。
“等會兒再說!”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進了二樓的房間。
房門口掛著一根紅繩,他拉了一下,才推門而入。
樓下門口響起一陣鈴聲,不消片刻,便有腳步聲約十數人匆匆趕來,不過一會兒,就都進了屋。
李長夜從宮女手中接過熱棉巾,一邊擦拭著她的臉,一邊囑咐道:“窺機法師作朝鳳琴曲,嘔心瀝血,難免傷身,遣些人去照料法師,再傳個御醫過來!”
高福應是,當即安排了下去,末了往榻上覷了一眼。
皇帝陛下這會兒正用溫熱的棉巾將美人兒一雙玉足捧在手心,動作輕柔憐愛,顯見是疼寵至極。
而那位聽說武功高強的美人兒,此刻正嬌軟無力地臥在榻上,衣衫凌亂,雙眸微闔,彷彿疲憊至極。
高福忍不住心裡多琢磨了一些。
可琢磨了好一會兒,皇帝陛下都將美人兒扶懷裡喂參湯了,也沒發話傳彤史。
這……到底是臨幸了沒呢?
高福掙扎了一下,還是不敢開口詢問。
剛剛按下滿腔好奇,躺在皇帝陛下懷裡的美人兒忽然睜眼,笑盈盈地看著他,道:“高大監想說什麼呢?”
高福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立即回道:“江陵郡王和蕭學士在外求見,奴不知該不該打擾陛下和娘子!”
李長夜想也不想地說:“讓他們都回去吧!”
話音剛落,鍾遲遲便掙了起來。
李長夜忙將她按回懷裡,改口道:“賜宴賜宴,讓他們先吃著,朕和遲遲等會兒過來!”
說完,擺了擺手,讓高福等人退下。
鍾遲遲剛喝了參湯,閉上眼睛,正緩緩催動內力運轉。
耳中剛聽到房門關起,倚靠著的身子倏然傾壓而下,不及睜眼,便被他迫不及待吻住。
混著龍涎香的灼熱氣息從口鼻間滲入,滋潤著她失溫的身子,鍾遲遲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吸人陽氣的鬼怪,對他身上的氣息貪戀得不願節制。
但她畢竟正虛弱,被這麼激烈索吻了一會兒,漸漸透不過氣來,便推了他一下。
李長夜鬆開她的雙唇,低笑一聲,卻捉住她兩隻手按在她頭頂。
“遲兒好像無力反抗呢?寡人是不是可以趁機為所欲為了?”
不等她回答,他的唇又覆了上來,另一隻手也毫不客氣地滑入她衣內。
他的掌心一如既往的熱燙,毫無阻隔地熨在肌膚上,舒服得她渾身酥軟,一絲反抗的意思也提不出來。
其實鍾遲遲並沒有他以為的那麼虛弱,行巫雖然耗精神,可她又不傻,怎麼會讓自己落得任人宰割的地步?
他要誤會就讓他誤會吧,先享受過了再說……
李長夜像是素了多年突然開葷似的,一上來便如狼似虎,很快便撩撥得她昏昏沉沉,隨波逐流,直到被迫清醒。
閉眼緩了緩腦中的刺痛,正要推開身上的男人,他卻自己停了下來。
鬆了手,抬起頭,撫了撫她額上沾了汗水的髮絲,眼中一絲欲色也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情到濃時驟然清醒,次數多了,李長夜也有些明白了,根源多半還是在她身上。
但是她卻閉上了眼,一副不欲多說的態度。
李長夜抬起身子,又摸了摸她的臉,道:“朕傳御醫給你看看?”
她閉著眼嗤笑了一聲,道:“我自己不會醫術?”
“那——”
“陛下不繼續為所欲為了?”她倏然睜眼,眸中媚意如絲。
李長夜沉默了片刻,笑道:“朕同你開玩笑呢!朕堂堂天子,豈會趁機欺負你一個弱女子?”
她笑了笑,又重新閉上了眼。
李長夜無奈地嘆了一聲,將她摟進懷裡,輕聲問道:“你剛剛說吐蕃頭領已經逃走了?”
她“嗯”了一聲,仍舊閉著眼。
李長夜一邊拍撫著她的背,一邊繼續問道:“是誰接應他逃走的?”
“延平門的守將親自給他開的門!”鍾遲遲道。
李長夜皺起了眉。
他並不知道昨夜延平門是誰值守,但是城門守將與吐蕃人有勾結,已經是很可怕了。
但後面還有更可怕的——
“那名守將昨夜換崗之前曾收到一人傳訊,傳訊的人是從崇賢坊橫街北西北第三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