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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說完,便快步朝階下走去。
“起駕,朕要出宮!”
……
月白紗袍,腰懸美玉。
從屋裡走出時,恍如明月出山,照得滿庭皎然。
鍾遲遲卻覺得有點心累,丟下正在練步法的喬漁,指了指蕭懷璧腰間懸掛的玉璧,無力道:“非要帶上這個嗎?”
蕭懷璧低頭輕撫了一下玉璧,眸光溫柔,好像這玉璧真是什麼定情信物似的。
“這玉璧隨身已有十年,習慣了。”他溫聲道。
“既然這麼習慣,怎麼還拿來送人?”鍾遲遲看著很是手癢。
蕭懷璧淡淡一笑,轉開了話題:“喬小郎隨我一道去吧?等會兒家母會使人來接娘子去赴宴。”
雖然早上在城門外時,蕭懷璧說的是今天要好好侍奉蕭夫人休息,但這個休息只針對外人而言,關上蕭府大門,原居長安的蕭氏族人還是為蕭懷璧這一家設了接風宴。
“我不去了,我要練功!”喬漁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鍾遲遲還是更關心玉璧:“你帶著這個,就不怕又被人搶了?要不交給我,我替你保管?”
蕭懷璧摸著玉璧,微微笑道:“有鍾娘子在,定然不會有事的!”
鍾遲遲怔了怔,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歪著腦袋笑道:“三郎這是暗示我繼續貼身保護你麼?”
蕭府內已經為她備好了客房,本來她應該待在客房內等著蕭家的奴僕來盛情邀請赴宴的。
但是一進蕭府,鍾遲遲就抱定了“貼身保護三郎”的說法,硬是拉著喬漁賴進了蕭懷璧這裡。
別人怎麼樣不管,蕭懷璧對此還挺配合的,就連她此時這樣戲謔地問著,他也好脾氣地笑道:“我要去了,鍾娘子請自便!”
鍾遲遲笑了笑,抓住喬漁,道:“我們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