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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謝,誰讓三郎生得我見猶憐呢!”
他微微一怔,白玉似的雙頰漸漸染紅。
鍾遲遲勾唇一笑,將手裡的奏摺遞給他,隨口道:“奏摺寫得不錯!”
……
驚醒坐起時,轉眼望窗紗,月色朦朧映下。
鼻尖仍舊縈繞著一絲血腥氣,哪怕在夢裡也揮散不去。
乍醒時,渾身冰冷,恨不能立即闖入大明宮,身子剛剛一動,又強行按了回去。
又不是小孩子了,總不能每次做噩夢都去找李長夜吧?好像她離不開他似的……
索性坐在床上修習術法。
符文虛畫,五感放空,將感知力一圈一圈如水波紋般放出去。
才剛剛出了屋子,便頓了一頓。
不遠處的正房內,有人悄然起身……
……
次日清晨,鍾遲遲躺在床上,聽到蕭懷璧屋裡有人走出的動靜時,便披衣而起,開門喊道:“等等!”
蕭懷璧恰巧走到庭院中央,正對著她的門,聞聲回頭,眸光晦暗莫測。
鍾遲遲倚著門框含笑招手:“把你手裡的東西拿給我看看!”
蕭懷璧垂眸看了一眼手裡的奏摺,又抬眸看著青絲披散、衣衫不整的鐘遲遲,溫聲道:“畢竟男女有別,還請娘子整衣相見。”
鍾遲遲笑盈盈地走到他面前奪過奏摺,道:“都一張床上待過了,三郎還要跟我男女有別呢?”
話音剛落,東廂門口一聲趔趄。
奈何扶著門框站好,笑嘻嘻地說:“你們繼續,我耳背!”
鍾遲遲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翻開奏摺。
字跡溫潤秀雅,整齊如一,卻不是昨晚謄寫的那份。
鍾遲遲合上奏摺,抵在下巴下面,神態嬌俏地說:“三郎這是嫌棄我的字麼?”
蕭懷璧溫聲道:“奏摺呈於御前,字跡不一,恐有不敬。”
鍾遲遲笑了笑,將手裡的奏摺一撕為二,朝他挑眉道:“現在呢?”
蕭懷璧沉默地看了她片刻,忽然一笑,轉身回了屋內,不過一會兒,又拿了一本奏摺出來。
鍾遲遲嫣然一笑,嬌聲道:“回來的時候給我帶早膳,想喝粥……”
蕭懷璧含笑點頭,態度溫存地應了聲好。
目送蕭懷璧出了門,奈何對著她上下打量了好幾回,嘖嘖數聲,神色間很是驚歎:“恕我直言,你這是在給皇帝陛下戴綠帽呢!”
鍾遲遲微微一笑,道:“恕我直言,你不易容的樣子還挺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