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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的堂弟!”
鍾遲遲明白了。
這是來替他堂兄找場子的吧?
“怎麼宇文斷自己不來了?”鍾遲遲一見到窺機,便扔出這麼一句話,嘲笑的意思很明顯。
窺機唇邊噙著一絲不太正經的笑意,卻很正經地雙手合十,唸了一聲佛號,道:“馮大俠昨日啟程,已離開長安!”
鍾遲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他兩下,笑道:“法師來做什麼?你還不如宇文斷經打呢!”
窺機含笑搖頭,道:“男兒豈能同女子動手?有失風度!有失風度!”
鍾遲遲笑吟吟地看著他。
對於這種風流俊俏又笑臉迎人的小郎君,哪怕是個和尚,她也是很有耐心的。
窺機風度翩翩地一拜,道:“貧僧斗膽,懇請與娘子鬥法,倘若得娘子憐惜承讓,還望娘子能愛屋及烏,饒過宇文將軍這一回!”
“鬥法?”鍾遲遲訝然失笑。
前兩次見到窺機,她注意到了他,他也注意到了她。
楊月眠說她是天生感應靈敏之人,像她這樣的人可謂天賦異稟,學什麼都比常人容易。
窺機就是像她這樣的人。
否則玄恩大師年逾古稀,其名下另外三名弟子最小的也過了四十,窺機不過二十歲左右,佛法造詣怎麼會超過同門師兄?
她感覺到了窺機的不凡,窺機也同樣感覺到了她的異樣,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她會法術的……
不管他是怎麼知道的,鍾遲遲當然是不會認的:“法師佛法高深,我卻是一點也不會的,以己之長,攻彼之短,法師這個主意倒是打得不錯——”
她輕輕一笑,道:“我為什麼要答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