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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嚴,何以治軍?他自己家裡搞不定,權勢越盛,越成禍害!這次韋氏不就是借他的勢鬧了一場?就是名將,也是惹禍的名將!”
李長夜抱著她哈哈大笑起來,連聲道:“是是是!遲兒說得極是!極是!”
鍾遲遲暼了一眼他案頭堆積如山的奏摺,蹙了蹙眉,道:“陛下這樣忙嗎?怎麼不叫人來幫忙?不是有三位中書舍人了?”
李長夜笑道:“現在已經增設到五名了,可剛罷了楊攝,又病倒了一個盧相,現在只剩於允元一人頂著,確實有點忙不過來!”
見她蹙眉不展,笑著安慰道:“無事,叛亂已平,吐蕃沒了噶爾贊波,只剩一些善後的事,理不完就等過完年再理!”
說罷,同她絮絮地說起除夕的安排。
每年除夕,太常寺都會奉旨在大明宮麟德殿大擺宴席,邀請文武百官、皇親國戚與天子一同守歲。
去年鍾遲遲沒有參加,倒不是她不願意,是李長暮提都沒提,估計怕她被某位好色昏君看到。
但是今年的除夕宴,鍾遲遲肯定是要參加的。
自宮門而入,星低闕宇,梅豔殿堂,教坊司伶人嫋嫋坐於簾後,鼓瑟吹笙,迎候嘉賓。
鍾遲遲身著紅衣繡鸞,長裙曳地,在宮女殷勤引路下步入麟德殿,沿途紛紛起身行禮。
雖然她今天還是以崔氏女的身份來赴宴,但是立後詔書已下,名義上,她已經是皇后了。
因此入座後,又來了許多向她見禮的人。
鍾遲遲顧自坐著,由崔夫人替她應酬,反正她的身份也受得起。
直到玉真大長公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