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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讓他被鍾遲遲和李初聯手狠狠嘲弄了一番。
就是這會兒,美人兒飄過來的眼神裡也帶上了嘲笑。
李長夜不動聲色地後退了半步,目光飄遠,開始望天。
鍾遲遲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走近葛娘子,上下一打量,笑著問道:“一個月前,大庸藥鋪裡偷看我們的人是你吧?”
葛娘子小臉白了白,低聲認了:“是……”
李長夜目光一利,蹙眉喝問:“你到澧州來做什麼?”
……
葛娘子出現在這裡的理由很簡單很敷衍,卻無懈可擊。
她是代她老邁的父親來澧陽探望生病的故友的,那天是路過大庸,碰巧同那家藥鋪的東家相熟,就借住在藥鋪中,至於現在,正在回晉安的路上。
算算時間,也足夠對得上。
“你覺得是她洩露出去的?”鍾遲遲眯著眼睛趴在床上,任皇帝陛下伺候著擦拭溼發。
窗外已經下起了雨,雨聲嘩嘩,襯得他的聲音格外慵懶:“有嫌疑。”
葛娘子一個月前就認出了他們,也有條件知道鍾遲遲買了什麼藥,嫌疑小不了。
但也只是嫌疑。
“買空藥鋪和刺殺的事,嫌疑最大的應該是澧州刺史和澧州都尉——”鍾遲遲分析道,“但是他們做這樣的事,也不需要誰通風報信,上次我們打劫的人裡應該就有他們的人。”
藥鋪的諱莫如深,野外的刺殺,這樣的手筆背後自然得有足夠的勢力支撐。
澧州境內,最大的就是澧州刺史和澧州都尉了。
“這兩人是跑不掉,但也不能證明這個葛娘子是乾淨的。”李長夜不以為然,“就算之前是乾淨的,以後也難免不會出賣我們。”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鍾遲遲問道。
“還沒想好——”他的胸膛從背後貼上,烙鐵一般灼人,“今天趕了一天的路,累了,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