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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她剛才百般推脫,這會兒卻十分自在,唇邊噙著一絲笑意,有些混不吝的感覺。
孫濟仁號了一會兒,又換了一隻手號了一會兒,收了手,道:“鍾娘子脈象很好,並無任何不妥。”
李長夜一愣,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鍾遲遲衝他淘氣地一呲牙。
李長夜寵溺地笑了笑,喊了馮沐晨進來,指著孫濟仁道:“讓孫濟仁給你號個脈!”
孫濟仁奉命上前,號脈後道:“馮將軍心有鬱結,夜裡少眠,不過馮將軍內力深厚,一時無礙。”
馮沐晨臉色變了變,眸光鬱郁。
鍾遲遲不禁看了馮沐晨一眼,馮大俠居然還鬱結失眠?
李長夜在意的可不是這些,又指了指馮沐晨,道:“你弄個萬般皆好的脈象給孫濟仁看看!”
馮沐晨應了聲“是”,便又伸出了手。
這次孫濟仁整過之後就又神色晦澀了,向李長夜拜了拜,道:“確實萬般皆好。”說著,看了鍾遲遲一眼。
鍾遲遲被拆穿了也不著急,笑嘻嘻地看著他們,彷彿這些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李長夜也很無奈,擺了擺手,令孫濟仁和馮沐晨都退了出去。
重新將她抱回懷裡,捏著她的手,柔聲道:“為什麼不讓孫濟仁替你診脈?”
“我不是讓診了?”她回答得毫不猶豫。
“你知道寡人在說什麼?”李長夜還是好脾氣地哄著,道,“沈三知到底給你開了什麼藥?是不是你的身子有什麼不好?你這樣瞞著寡人,不是叫寡人看著乾著急嗎?”
鍾遲遲輕哼一聲,低下頭,不說話,卻也沒有任何妥協的姿態。
李長夜撫了撫她的發頂,長長嘆了一聲,低聲道:“遲遲,從三月初到六月初,寡人似乎未見你來過葵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