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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他說下去。
一頓飯的功夫,王子徽也說得七七八八了。
柳靜姝的生父中書令柳從厚在原配生前就與弟媳有了私情,並且生下了一子一女,這事不知怎麼讓御史知道了,就告到了御前。
這還沒完,柳靜姝的舅舅鴻臚卿王世文狀告柳從厚與柳二夫人合謀毒害發妻王氏,而出來作證的,竟然是柳大夫人陸氏。
這件事雖然還在查,但基本上證據確鑿了,柳從厚獲罪幾許未知,但是仕途肯定是到頭了。
那廂王子徽還在心疼著柳靜姝命苦,鍾遲遲卻想起了上回李長暮納妃禮上柳靜姝那從容一笑。
她怕是早就知道了吧?
從最早的小兒坊遇險,到後來婚事波折、潼關驚馬,以及長安街上從天而降的花盆,只怕這其中也有柳中書的影子。
失了生母的庇護,生父無情,繼母冷眼,嬸母與堂妹虎視眈眈,看來柳靜姝那句“群狼環伺”還真沒誇張,也難為她在這樣的條件下,也能將自己安排得如此妥當……
就是不知道拉了生父下馬後,她要如何自處?
“陛下說,只要我能堅持了這一個多月,等回長安後,一定在我成親前許我進奉宸衛,到時候,阿柳面子上也好看點!”王子徽說得滿臉憧憬得意。
鍾遲遲放下筷子,嗤笑道:“進奉宸衛有什麼面子?奉宸衛都是些繡花枕頭——”見他看過來,又加了一句,“我除外!”
王子徽被她說得滿臉茫然。
“你真要替阿柳爭氣,就該進羽林軍、金吾衛這種,實打實練一練!”鍾遲遲看了一眼他的身板,面露嫌棄,“就你這小身板,別說保護阿柳了,怕是洞房都撐不過去吧!”
王子徽“唰”的一下跳了起來,臉漲得通紅:“你、你、你、我、我、我——”
“你?你不會還是個雛兒吧?”鍾遲遲看著他直笑。
王子徽像是腳底被針紮了一下,又跳了起來。
鍾遲遲意外地挑了挑眉:“你不是經常逛青樓嗎?”
“逛青樓……我就是逛逛!”他時大聲時小聲地說道。
鍾遲遲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王子徽站在原地手足無措地瞪了她一會兒,羞憤得拂袖而去。
鍾遲遲又笑了一會兒,起身撣了撣衣襬袖子,望了望王子徽離開的方向,腳下一動,轉瞬間已去數丈之遠。
閉關小成,不如下山休息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