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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心急與擔憂。
透過耳麥傳來那熟悉的聲音,笑笑只感覺鼻子一酸,眼眶一熱,一瞬間淚流滿面,沒有答話,只是輕輕地啜泣著。
“怎麼了,很難受嗎?怎麼哭了,我過去找你!”說完就掛了電話。
笑笑正準備回答,就聽見熟悉的“嘟嘟”聲,一時竟然呆住了,等想起來回撥過去,卻怎麼也打不通。連續撥出幾次沒有接通之後,笑笑無力地把手機放在床頭邊,整個人再次縮緊被子裡。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笑笑迷糊地伸手摸過手機,自然地滑向接聽,還來不及講話,就聽見傅瑾年說:“出來,我送你去醫院。”
“我不想去。”聲音有些悶悶地,鼻音十分明顯。
“乖,出來,我們去看看,我陪你!你不出來,我就在這等著。”
笑笑聽見這威逼利誘,只得慢慢地從床上爬起來,剛坐著,就感覺有一陣冷風襲來,蹭到後背的濡溼,這才加快速度爬下床。拿過外套穿上,轉身去衣櫃裡拿了一件乾淨的衣服出來,快速換掉身上汗溼的衣服,套上呢子大衣,拿了鑰匙錢包出門。
一出門就看見等在常青樹下的傅瑾年,白色的襯衣緊緊裹著強壯的軀體,隱隱可見胸肌,袖子翻轉到手肘處,陪著黑色的西褲,整個人看起來清爽又正式。額頭上還有許多汗漬,胸前也濡溼一塊。
笑笑不由眼中含淚,當年跟蘇星辰在一起時,她似乎從來沒有生過病,如今他一走,連身體也跟自己作對,而傅瑾年的關心就像一場及時雨溼潤了她乾涸的心。
攏了攏身上的呢子大衣,默默地走到他的身邊,感覺到他的一路注視,臉上更加滾燙了幾分。
傅瑾年倒是沒有料到她出來得這麼快,一時間呆在原處,等到回過神來,才發現身前多了一抹紅色的身影。
伸手拉過她,感覺手心滾燙,覆上額頭,感覺比手心的溫度還高,這才匆匆將她拉上車。扣好安全帶,這麼一看,發現才半個月的時間,她清瘦了不少,當即心疼地駕車到最近的醫院。
到了醫院安排笑笑等在一個避風的地方,他則去找位置停車,處理好,才去掛號排隊。
等了許久,才聽見楚笑笑的名字,傅瑾年迫不及待地跟了進去,看著醫生又是問診,又是檢查嗓子,等到確定只是普通感冒時才微微鬆了口氣。
扶著笑笑進了輸液室,找個空位子坐下,就有護士過來幫忙輸液。
小護士看見傅瑾年微微失神,一邊扎針,一邊分神去觀察傅瑾年,一不小心手抖了一下,扎破了笑笑的血管。血液一下子湧到了手背上,彷彿開了閘的水龍頭,看起來甚是恐怖。
笑笑痛得“啊”了一聲,眉頭緊緊皺到一起。
傅瑾年一直盯著小護士扎針,幾乎在血液湧出的一瞬間,就伸進口袋去掏手帕,只是終究遲了一些。迅速地按壓上去止血,看著笑笑蒼白的小臉,一個沒忍住,氣壓極低地吼了一聲:“你們醫院就只有這種水平嗎?”
小護士被吼得一愣,匆匆去夾帶酒精的棉球幫笑笑止血,眼淚簌簌地落下來,嘴裡一直說著:“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傅瑾年陰沉著臉,而身旁的護士還在澀澀發抖,笑笑只感覺腦袋更暈,頭更痛了,扯了扯傅瑾年的衣角,輕聲說著:“沒關係,我沒事的。”
傅瑾年掃了一眼衣角上的手,這才收斂了自己的低氣壓,只是依舊面色陰沉,不發一言。
剛才那麼一鬧,小護士順速端正態度,止血完畢後,認真扎針,這次頗為順利,看著血液沿著透明的軟管上移,調了一下調節器,就見血液再次退回血管中。
收拾好東西,小護士又認真地道了一次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笑笑看著比自己大不了一兩歲的小護士,禮貌地笑了笑,“沒關係,我知道的。你別在意,他一直都是這樣面無表情!”說完衝著小護士擠了擠眼睛,眉眼帶著笑意。
小護士衝著笑笑感激地笑了笑,側頭看見一言不發的傅瑾年,微微欠了欠身,這才端著托盤回到服務檯。
傅瑾年彷彿沒有看見小護士的表情,握著笑笑被扎破的左手。感受到她手心溫熱,側頭一看發現她臉色潮紅。傅瑾年微微攬過笑笑,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輕聲說:“睡會吧!”
笑笑精神不濟,沒有推卻,撤了身上的力氣,靠在他身上睡著了。
傅瑾年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將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地蓋在她的身上。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著滴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