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的思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萬一她答不出來,估計又不會被傅瑾年收拾的很慘,她相信傅瑾年雖然不會家暴,但他會恐嚇。於是在教師沒幾個人的額時候,即使她要準備考研,還是堅決又果斷地上課。
擔任論文寫作的老師一進門,看見原本應該有六十幾個人,現在只剩二十不到,教室裡空蕩蕩的,十分惱火。
這老師據說是被返聘到學校的,原本已經退休,因為教學期間,成果頗豐,所帶的碩士,博士不乏一些大家。所以學校領導費了大力氣才留住他,希望在最後的聘任期間,再好好地帶出一批優秀的學生。
這老教授教書教了一輩子,算是見過了形形色色的人,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集體逃課逃得這麼光明正大,心安理得的!他耿直了一輩子,吃過的鹽比這群孩子吃過的米還多,走過的橋比她們走過的路還多,他知道這些孩子遲早有一天得後悔!
看見教室的人,他忍住想要想要叨叨的衝動,吹鼻子瞪眼睛氣鼓鼓地走到了講臺上,看見前面在睡覺的男生,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那個老是逃課的劉洋。
他將課本放在講臺上,慢慢地走過去,手指放在他身邊的桌子上狠狠地敲擊了幾下,看見劉洋睡眼惺忪一臉不解地看著他,這才低咳一聲:“劉洋同學,來給我們講一講論文的幾大要素!”
劉洋十分給名字地站了起來,支吾了半天,愣是說不出來一個,最後只好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說了一句:“我不知道!”眉目之間還有一股決絕。
老教授本就被一群逃課得氣得肝疼,偏偏還有這麼一個剛好撞在槍口上,當即不滿地說了一句:“就你這樣的還留洋呢,偷渡去吧!”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地往講臺上走。
大家聽見這個,哈哈大笑起來,劉洋順勢往後一看,發現沒幾個人,頓時知道自己撞到槍口上了,也不說話。
那老教授原本打算劉洋要是反駁,他就順便說叨說叨,說知道他不按常理出牌,最後只得不了了之。
這學期只有兩個月就結課,也就是到了十一月,不考研,不考公務員的,幾乎都會去實習。
因著時間有限,笑笑忙得像只陀螺,上完課就去圖書館,回到宿舍已經晚上十點左右,一洗漱,順便跟寢室的孩子嘮嗑幾句,時間就過去了,等到睡前,才想起傅瑾年這一號人物。
傅瑾年也是剛剛開學,事情不多,每天一下班,就回家,心中期待著笑笑過來複習,後來等的時間久了,覺得過來吃頓飯見個面也是好的,誰知她就像是消失了一樣,除了每天固定的晚安早安,要不是螢幕上的兩句訊息,傅瑾年都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他對於笑笑對自己的忽視頗為不滿,於是某個週末一大早就跑來堵人。笑笑剛出宿舍就看見站在寢室樓下的傅瑾年,愣了一下隨即狗腿地跑過去,堆著滿臉笑意,笑得一臉諂媚:“呀,你怎麼來了?我正準備吃了早餐去找你呢!”
看見傅瑾年一臉的不相信,她嘿嘿地訕笑了兩聲,然後乖乖地不說話。她知道自己有幾根花花腸子,傅瑾年一清二楚。這會是不說不錯,越說越錯,索性乾脆不開口,等著傅瑾年判刑。
傅瑾年也不說話,只是牽手將她帶進車裡,隨即開車回了公寓。
笑笑瞥了一眼傅瑾年緊緊抿著的唇角以及緊繃的下巴,又看了一眼自己懷裡的書包,無奈地苦笑著,心中暗歎一聲:唔,感覺自己又要被收拾了。
到了公寓,笑笑屁顛屁顛地跟在傅瑾年身後,小心翼翼地過去拉他的衣角。絲毫沒有看見傅瑾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他一轉頭依舊沉著臉,一臉不耐地說:“我們有多久沒有見過面了?”
笑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不確定地問:“3天?”
傅瑾年挑眉,示意繼續。
笑笑抖了抖,捏著衣角的手又緊了緊,“一,一週?”發現傅瑾年臉色越發不好,她趕緊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順便改口:“呀,我記錯了,應該是10天!”
傅瑾年聽完她的回答,一張臉黑得像碳一樣,陰沉得幾乎可以滴出墨汁來。
笑笑最怕傅瑾年陰沉著臉不說話的樣子,她寧願他扯著她的耳朵大聲罵,也不願意一臉冷靜地看著她。她心虛地往旁邊瞥了兩眼,發現招數沒用,這才上前拉住傅瑾年的手,搖晃了兩下,帶著哭腔問:“不會是兩週吧?”
傅瑾年沒有說話,只是去廚房,拿了微波爐裡的早餐,兩人吃完之後,這才拉著笑笑坐在沙發上。
笑笑有些畏懼地坐在單人沙發上,低頭掃視,發現這是案發現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