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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既然不是你拿的,那我回酒店取就好了。”
若只是為了去澳門觀光塔,我這時本可以轉身就走的。但是想著自己那張□□還在他手上,雖然現在不需要用到,但是遲早還是該拿回來的。於是想伺機岔開話題,然後找機會搶回他手的那張身份證。
於是,我說:“倒是你剛剛說讓我等你上完上午的課是什麼意思?我原以為你並沒有在意的課。”
“課是沒什麼好在意的,不過上午的課,老師長得還算漂亮。”賈君航一點都遮掩自己花花公子的姿態,毫不避諱地說。
我笑了一下,從沒見過像他這樣對什麼都不在乎的人。
趁賈君航此時注意力不在身份證上,我找準機會,想趁其不備將身份證搶過來,卻被他矯捷地躲過了。
面對我的偷襲失敗,賈君航一點都不意外地笑望著我,彷彿他早已洞察了一切。
明白自己是沒機會從他手裡搶回身份證了,又看他沒有打算還我的意思,我氣呼呼地掉頭走開。
這還是其次,要是我早料到下面即將發生的事,我絕對不會自作聰明地想去奪回那張身份證。
“你知道……”我已經走出五米開外了,身後突然響起賈君航的聲音:“你真的應該看好自己的東西。”
我還在琢磨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回過頭卻看到他手指裡夾著的酒店房卡。他臉上洋溢著他那招牌式的微笑,如一個天使般純真的微笑。
雖然看著自己的房卡就在賈君航手裡,我還是不死心地摸了摸自己短褲的口袋,果然空空如也。
看著我氣得鐵青的臉,賈君航將指尖那張房卡轉了一下,收入自己掌心。然後將手□□了校褲口袋,說:“把你手機給我,一會兒下課了聯絡你。”
說著,賈君航伸出左手等著我把手機乖乖遞上去。
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是此刻的我也無計可施,只好把手機乖乖奉上。這傢伙,以前是以偷東西為生的嗎?
“好了。”賈君航用我的手機給自己撥了個電話,然後結束通話了還給我。
在我離開之前,賈君航又笑容可掬地補充了一句,“別亂逛,小心被我的瘋狂粉絲圍攻。我可不想到時候見你是在醫務室。”
我看著把這麼大言不慚的話說得這麼名正言順的賈君航簡直啞口無言。真是不知道他這份坦然是從哪裡來的,就好像整個世界都在他的鼓掌之中。難道是因為對整個世界都不在乎嗎?
為了答謝他的“忠告”,我回敬了他一個大大的微笑,然後不客氣地拿過手機,轉身離開。
從教學樓出來我直接去了圖書館,等賈君航聯絡我。
上午第四節課下課後,賈君航便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在哪裡。我告訴他在圖書館。他到圖書館還順便調侃了我一句“這麼愛學習還逃學跑到澳門來”之類的話。
為了方便,我要求午飯在學校吃。賈君航只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表示隨便。
“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吃飯的時候我對賈君航說。
從在出圖書館的路上友善地主動為女生拿高排書架上的書;到在路上大方地對偷看自己的女生微笑;再到午餐時禮貌地答謝羞澀為自己送來蛋糕的小學妹,卻馬上將得來的蛋糕隨便轉手他人。
這種種跡象,都充分表明了,賈君航並不是因為優越條件就高高在上的偽貴族,或是將人拒之千里的冷酷王子,而是那種表面上對每一個掉入他陷阱的獵物都精心安撫,實則視其如敝履的危險型別。
他是天使,又是魔鬼。擁有天使般的微笑,卻像魔鬼一樣將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總之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謝謝誇獎!”賈君航謙遜地說到,喝了一口飲料。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笑了。
“你們賈家人都是這樣的花花公子嗎?”
聽到我這話的賈君航愣住了,一頭霧水地看著我。
“賈寶玉啊。”我平靜地戲謔道。
“難道你不知道賈寶玉只愛林妹妹一個人嗎?”賈君航糾正道。
我不置可否地聳了下肩,在賈君航的注視下繼續吃飯。
“這下該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了吧?”來到觀光塔下,倚坐在車前的賈君航從口袋裡拿出身份證遞給我時說。
“你為什麼不等我說了再給我?就這樣給我了,要是我不說呢?”我小心翼翼地接過身份證,詢問到。
“不說就算了唄。我都做到這份上了,如果你還連名字都不願意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