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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以後上下學就讓瑛予和我一起走吧,正好也順路。”
“好啊,你也知道她不會和陌生人打交道,我正擔心呢。在明升她就只認識你一個,以後就拜託你好好照顧她了。”阿姨摟著我的肩膀,看了我一眼,笑著說。
“阿姨,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瑛予的。”
“嗯,那你們出發吧。我先進去了。”阿姨說完,幫我整理了一下書包的揹帶便進去了。
“上來吧。”阿姨走後,尹煜哥說。
我愣了一下,微笑了一下,坐上腳踏車。我像以前一樣單手摟著尹煜哥的腰,在揚起的校服裙襬中揚長而去。
還記得自己曾經說過,有煩惱的時候就喜歡騎腳踏車,感覺穿過的風能把煩惱也帶走。想起尹煜哥學腳踏車的那個十四歲夏天,現在想來,也是為了我吧。
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坐在尹煜哥身後,我張開一隻手,讓風從指間穿過,這樣的動作,總是能安撫我焦躁的心。
聞著風中被陽光曬熱的樹葉氣息,我睜開眼,看著一朵朵白雲從天空經過,湛藍的天很漂亮。
“到了。”在一陣緩緩的剎車後,尹煜哥說。後座上校服的裙襬也慢慢垂了下來。
我小跳一步從車上下來,看著人流湧動的明升校門口,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今天起,我就跟李瑛予沒有任何關係了。
“走吧。”尹煜哥拉起我的手,微笑了一下。
我以為會沒事,但穿著佩戴“鄭佑怡”這個名字的校服一步步進入新校園的時候,腳步卻異常沉重。
“對了,你轉到多少班了?”走到通往各棟教學樓的分岔路時,尹煜哥停下來問。
“和你一個班。”我回答。
“是嗎?那走吧。”
雖然我沒有抬頭看尹煜哥,卻似乎聽到了他微笑的聲音。像尹煜哥以往的所有微笑一樣,那笑容讓我原本沉重的心變得輕快了許多。
有沒有發現人有時候真的挺賤,不喜歡那個讓你笑的人,反而喜歡那個讓你哭的人。
尹煜哥先去了教室,我去了班主任辦公室,等上課的時候和老師一起過去。
像所有轉學生要做的事一樣,進教室後的第一件事,我在講臺上說著“我叫鄭佑怡”。
本是稀鬆平常的事,而在我聽來卻像一個莊嚴肅穆的儀式。我走到老師安排的座位上坐下。尹煜哥坐在和我隔著一列的同排位置。
中午小菡給尹煜哥打了電話,讓我接,說是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也沒人接。我告訴她我最近沒用手機。當時我並沒有注意到,我沒用“我再也不用那部手機了”那樣的措辭。
那天中午,我站在走廊上打電話,聽小菡閒聊我走後宋恩貞的冷言冷語和蟑螂的小題大做,還有抱怨現在學校的無聊。
我看著教學樓前面的梧桐樹,已經開始有知了的聲音了。陽光窸窣地落在地上,疏影搖曳。
放學後,尹煜哥有小提琴社的活動,我在教室寫作業等他。
明升的小提琴社是現在明升最大的學生社團。起初是一些女生為了接近尹煜哥而自發組織起來的,後來女生逐漸多了,學校的男生便也為了看女生而加入了進來。現在相比社團裡的女生來說,男生似乎還要更多一些。
“看到沒,就是她。聽說今天早晨尹煜學長牽著她的手來學校的呢。”
走廊上傳來幾個清洗完打掃用具回教室的女生的議論聲。我手裡的筆停了一下,但並沒有抬頭,繼續做題。
“切,就她啊,是長得還可以,但一看就知道是裝的,綠茶婊。”
“他們在一起了嗎?”
“不知道啊,沒聽說過。但是不是都牽手了嗎。”
“這年頭了,牽手算什麼啊。就算在一起又怎麼樣,說不定明天就分了。”
“……”
作者有話要說:
☆、我很好,你相信嗎(下)
我看了一眼手錶,已經六點半了。尹煜哥說這個時候去找他,於是我起身收拾書包,往學校的藝術中心走去。
我到小提琴社的時候,尹煜哥正在幫一個女生調琴絃,往窗外張望的時候,正好看到站在窗邊的我,於是對我笑了一下。
尹煜哥回過頭快速地幫那個女生把弦調好,然後轉身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走廊上還有三兩個女生,應該也是小提琴社的。其中有一個和我同班,上課的時候見到過。
“我都打聽清楚了,原來是惠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