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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找慕黎汐了?”阿姨看著我厲色問到。
“嗯。”我輕聲地回答。
我不知道我是否該為去找慕黎汐而感到歉疚或罪惡感,我早已分不清什麼是我該做的,什麼是我不該做的。
“你難道不知道……”阿姨生氣地說著,卻又戛然而止。
雖然很生氣,但還是無法當著我的面說出那幾個字吧。
“我知道,他父母殺害我父母的兇手。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做不到,我沒辦法連他一起恨,對不起。”
終究再怎麼氣惱,看到神情萎靡的我阿姨還是忍不住心疼起來。方才的惱怒也轉化成了傷心和無奈,最後阿姨語重心長地說,“青春期的愛情就像一場雷陣雨,身處在這場雨中,你感覺一切都驚天動地。可是隻要雨一停就沒什麼不同。一切都會過去的。你跟他不行!”
“可是現在站在雨中的我又怎麼能像雨過天晴一樣呢?我還是很想見他,我想和他在一起。阿姨,你就不能放下仇恨嗎?就當是為了我,好不好?就算是為了我也不可以嗎?”我懇切地求著阿姨,我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我會喜歡一個人喜歡得這麼不顧一切。
愛情真的能夠改變一個人,認識慕黎汐以後我做了很多被以前的我看作瘋狂的事。但是這種改變並不是放棄自我,而是給了我釋放內心那個我的勇氣。這個世上有多少人在心裡關著一個“我”,而用著另一個“我”去生活。至少,我是的。
“總之,你不準再見他!”
“可是我非他不可。”
“這世上沒有誰的愛情是非誰不可,否則這世上的大多數人都會孤獨終老!”
“可是……”
“行了,不要再說了!”見我執迷不悟,阿姨痛斥道。
“明天一早我要去美國,大概一個星期以後回來,從明天起,我會為你安排一個保鏢,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阿姨……”未等我開口,阿姨便轉身上樓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客廳。
過了許久,我悵惘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鎖在抽屜裡的那本《瓦爾登湖》。我把書翻到粘著便籤的那一頁。今天的夜格外寂靜,寂靜得讓人有種想哭的衝動。
第二天清晨我下樓的時候,阿姨已經出發去機場了。
我一個人坐在餐廳吃完早餐,出門的時候發現駕駛座上坐著一個穿著灰襯衫,系黑領帶的健壯男子。
我想他應該就是阿姨昨天晚上提到的保鏢了。或者說得更明白一點,保護我遠離一切跟慕家有關係的人。
“你要跟我一起去上課嗎?”到了學校,看到保鏢也跟著我下了車,我問道。
“不是,只在教學樓下面等著。”他例行公事地回答。
“還挺為我考慮的。”我似笑非笑地說完,獨自往前走去。
有這麼一個人跟著,我自然又成了大家風言風語的中心。
“他是誰啊?”下課的時候我和尹煜哥站在走廊上,尹煜哥看了一眼教學樓下站得筆直的灰衣人問道。
看他立在那就像一尊雕像,我想他應該是個厲害的角色,退伍軍人之類的。
“保鏢,阿姨怕我被人綁架了。”我玩笑說。
尹煜哥挑了一下眉毛,笑我這個玩笑開得太爛了。我也笑了。
正午皓日當空,炎炎夏日開始炫耀起自己的威力來,那架勢就像一個正氣凜然卻不通人情世故的將軍。
那個保鏢總是在保證我在他可視範圍內的條件下,以最遠的距離跟著我。
中午和尹煜哥吃完飯,我讓尹煜哥等一下,然後停在教學樓下等保鏢過來。
“這個給你。”我手裡拿著一瓶冰飲料一個冰激凌,我將冰激凌遞給保鏢。
看到遞到自己面前的冰激凌,保鏢明顯遲疑了一下,看了一眼我身旁的尹煜哥。面對保鏢質疑的眼神,尹煜哥只是禮貌地微笑了一下。
“開玩笑的,給你這個。”我收回手,換做把飲料給他。
“這麼熱的天這麼站著肯定很熱吧?你回車裡去等吧,我保證不偷溜。”我說。
“謝謝。不用了。”保鏢拒絕道,本打算繼續像一尊雕塑一樣站著,看到我還伸在空中的手,於是接過飲料,又說了聲謝謝。
看他心意已決,我也不再勉強,於是和尹煜哥回教室了。
“要我幫你嗎?”下午自習的時候尹煜哥發來簡訊問。
看到簡訊,我扭頭看了一眼坐在右邊看書的尹煜哥,本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