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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用指甲摳著手機的邊緣,手機卻還是從指間滑出去了。不過這次不是往離手更遠的地方去了,因為已經頂到了牆,所以橫著往旁邊滑出去了一點。
不行了,已經撐不住了,強烈的睡意從身體四面八方席捲而來,我頭一沉,差點往旁邊倒去。
“不行,我不能讓慕黎汐一個人孤伶伶地永遠等下去,還有阿姨,還有小菡……不可以,不可以……”
我用頭頂著床頭櫃不讓自己倒下去,無力地喘著氣。
要是身子可以再撐高一點就好了,可是我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
我使勁眨了眨迫不及待想閉上的雙眼,用臉慢慢蹭著床頭櫃的櫃面一點一點抬起頭,然後使勁張開手,用中指去夠手機,其他手指使勁抓著桌面撐著手掌一點一點地往裡挪。在幾番嘗試之後終於拿到了手機。
我一下躺倒在地,在模糊的視線中,用顫抖的手指播了“120”。
“喂,120嗎?東……東郊的蕪山別墅裡,有……有人服……藥自殺了……”這是我失去意識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五年後。
“喂,鄭姨,我現在開車把花送過去……不用了,下次再吃飯吧,又快到月末了,我打算今天提前去一趟旋木,因為下週是梓曦的生日,剛好去市區買生日禮物……嗯,知道了,我會小心開車的。”
掛上電話,我去花房拿準備好的插花,一會兒開車送到鄭姨那裡去。
別墅裡的那座玻璃花房現在成了我的工作室。因為既不熱衷於IT產業又無心繼承公司,於是五年前我從當時就讀的大學退學了。
鑑於我的自身情況,加之不太喜歡與人過多的接觸,退學後我一直在鄭姨的花圃幫忙,當一個小花工,每天照顧些花花草草以及做一些插花的工作。
每天別墅和花圃之間兩點一線規律的生活,讓我的病也逐漸穩定了下來。雖然仍有復發的可能,但是我每天都在堅持按時吃藥。
現在旋木還是由莫柯學姐打理。因為我的病,莫柯學姐每個月都會以對賬為由把我叫過去一次。雖然她嘴上不說,但我知道是因為這個。
我抱著插花來到車庫,把那些插好的花放到車箱裡。
車是福特皮卡F150,為了裝送花方便。哦,對了,我是不是忘記說了,莫柯學姐去年結婚了。新郎是一家小型進出口貿易公司的總裁,三年來每逢週末都會來旋木喝上一杯咖啡,點一道甜點。
我將車倒出車庫,出了別墅,往花圃開去。
梓曦是阿姨和江叔叔的女兒,馬上就三歲了。小傢伙既聰明可愛又漂亮伶俐,很是招人喜歡。每週我都會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