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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日記;時而躺在床上,就那樣看著半開的紗簾外的燈光。
凌晨三點半,當我發現我開始坐在藤椅裡啃自己的指甲的時候,我急忙跑到衛生間,去拿盥洗臺上鏡子暗櫃裡的碳酸鋰和氯氮卓服下。
凌晨五點,我躺在床上還是睡不著,於是換了衣服出門。
來到Estelle醫生辦公室的時候還沒有七點,天剛亮沒多久。
我豎起大衣領子,將脖子上的厚毛線圍巾裹實一點,雙手戴著手套插在口袋裡,坐在門廊前的階梯上等Dr。 Estelle來上班。
“What are you doing here, Jane How long have you been waiting You should’ve call me。”當Dr。 Estelle看到坐在階梯上,臉被吹得通紅的我時,驚訝地說。
“Are you free this morning I want to talk to you for a while。”我站起身問道。
“Okay。 I’m free until ten o’clock。 Come in, let me make you a coffee first。”
Dr。 Estelle的辦公室和所有心理醫生的辦公室佈置得一樣,一個擺滿了書的大木頭書架前放著一個大木頭書桌,書桌前放著一個玻璃茶几,茶几兩邊各放了一個單人沙發和一個長沙發,再過去就是擺著幾盆大綠葉盆栽的牆了。房間裡唯一的花就是放在茶几上的那盆鬱金香。
Dr。 Estelle一進門先將包放在書桌邊的地上,將脫下的外套在門後的衣帽架上掛好後,開始走到咖啡機旁幫我泡咖啡。
我一直坐在茶几前的那個長沙發上,等待Dr。 Estelle將那杯咖啡泡好。
“So what do you want to talk with me” Dr。 Estelle將冒著熱氣的咖啡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不緊不慢地問道。
“Is hate really that important”
“Nothing’s important, if you don’t care。”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不見
在自動門開啟的那一剎那,我踏出機場大廳。我抬頭看著漫天飛舞的雪花,今年的雪似乎格外多。很難在南方看到這樣的大雪,就像三年前我第一次遇見慕黎汐的那個雪夜。
接機的人幫我把行李推到在路邊等著的車旁,車裡的司機也同時開啟了後備箱。
接機的人將推車上的行李都放好以後,又重新回到發呆的我身邊,說道:“小姐,請您上車。”
回過神來的我看了一眼停在路邊的黑色轎車,遲疑了一下,緩緩地邁開步子,左手握著挎包的肩帶,踏出機場大門,朝等在路邊的車子走去。
接機的人幫我拉開後座的門,等我坐了進去以後,才走回前面的副駕駛座。在一聲馬達啟動的轉動聲中,轎車駛離了機場大道。
又回到這個熟悉的城市,有些東西我以為我已經忘了,其實是沒有觸景,所以沒有生情。
兩個小時後,我重新回到了這個住得時間雖不長卻永遠都忘不了的家。
側門的鐵門徐徐開啟,行李先行一步,我跟在後面慢慢走了進去。
這個時節,路旁和院子裡的花都謝了,只有兩邊的草坪還綠著,但也被覆蓋了一層不薄不厚的積雪。突然覺得,這院子裡要是有些梅花就好了。
一推開大廳的門,阿姨和江叔叔的臉便映入眼簾。
眼前的阿姨看起來就像江叔叔說的,雖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但氣色仍像久病初愈的人一樣,看起來有些憔悴。
“這一年,過得好嗎?”阿姨摸著來到身邊的我的頭髮柔聲問。
“嗯。”我笑著應道。
阿姨有些欣慰地看著我笑了一下,說:“快上去換身衣服吧,晚飯馬上就好了。”
“好。”
我回答完,看著阿姨身後的江叔叔笑了一下,上樓去換衣服。
在我們談話的空當,行李早已經被送到了我樓上的房間。
旋動門柄,我緩緩地推開門,按下牆上的開關,一切在電燈的照耀下全部展現在眼前。常坐著發呆的陽臺,深夜裡被風吹得翻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