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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瘦削單薄了些,眼神裡的冷漠也藏著一種疲憊。慕黎汐身上那套群青色西裝將他整個人映得更加深邃,而純白的襯衫和西裝手帕配上黑色細領帶更平添了幾分冷漠凜冽的氣息。
慕黎汐旁邊的安寧穿了一件Dior上一季的裸粉色抹胸及膝紗禮裙。安寧的媽媽穿了一件Valentino的紅色禮服,在人群和盛夏的叢綠中格外光彩照人。
“瑛予,怎麼了?”發現我發呆的小菡問道。
“沒什麼,”我微笑著,急忙收回視線,冷靜地說:“剪彩儀式就快開始了,我們過去吧。”
離開前小菡還是往我剛才發呆的方向看了一眼,回過頭來,什麼也沒說。
短暫的致詞後,剪彩儀式嘉賓在眾星捧月般的目光中依次走到了臺上。
聽著千篇一律、老生常談的開場致詞,站在人群中第二排的我悄悄望向位於右方遠處第一排的慕黎汐,默默地握緊了手心。
儀式過後,阿姨來找我。交待了幾句,下午有點忙,讓我自己回酒店房間休息,晚上參加晚宴的禮服已經讓人送到酒店房間之類的話。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卻有認識的朋友過來打招呼。
我知道阿姨想保護我遠離那些別有居心的商場交際,雖然我也不喜歡這些虛情假意的寒暄,但也儘量讓自己表現得得體一些,不讓阿姨為難。
“這就是佑怡吧?”迎面走來一位踔厲風發的中年男士笑著說道,他身旁的女士和少年應該是他的妻兒。
“是。張書記真是好記性。”阿姨笑著說,轉而看向我,說道:“佑怡,快,打招呼,這是張叔叔和劉阿姨。”阿姨說完又面帶微笑地轉向面前的“友人”。
“張叔叔好,劉阿姨好。”我笑著問候到。
面前被我稱為張叔叔和劉阿姨的中年男女人欣慰地笑了一下,然後張叔叔將目光轉向他身旁的少年,冷靜地說道:“這是犬子張宴安。”
“蔣阿姨好。”張宴安說。
阿姨微笑回應後,張叔叔開起話題說道:“這個度假村真不錯啊,尤其是馬場的風景真是讓人賞心悅目。實際上宴安從小就喜歡馬術,這次一來到這個馬場就有點忍不住躍躍欲試了。”
本來想規矩地打完招呼就好,誰知道他偏偏提到了騎馬。於是我想都沒想便微笑著接過話道:“是嗎?騎馬我剛好也學過一些,只是技術還很生疏。”
雖然不漏聲色,但我明白阿姨對我突然的熱情感到驚訝。
她此時的沉默正揭示了她內心的困惑。正常情況下,阿姨會盡量攬過社交談話,並試圖早點幫我脫身。
“那正好啊!這會兒離晚宴還有一段時間,一會兒你們換上馬服,可以讓宴安教你騎馬。”聽到我的話後,張叔叔笑容可掬地說。
“何必換馬服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就現在吧!”
我笑著說完,順手牽過身邊的一匹馬,踩掉高跟鞋,翻身上馬,二話不說便策馬賓士起來,甚至來不及留意身後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離開是我對你最後的體諒(下)
一瞬間,我成了放大鏡下的焦點,四面八方投來的各色目光聚集在我身上,恨不得在我身上燒出個洞來。而茫茫人群中,我唯一在乎的,只有慕黎汐。
緊握著馬韁,我深吸了一口氣,抽出事先藏在蓬鬆的禮服裙襬裡的銀針。看著身下無辜的馬兒,我愧疚地說一句“對不起了”,然後閉上眼睛,把那根銀針扎進了馬鬃下的皮肉裡。
在一聲歇斯底里的嘶喊聲中,我感覺自己像一個沒有重量的稻草人般被受驚馬兒狠狠地向後甩去。
我下意識地拉緊馬韁,在馬蹄落地那一瞬間的劇烈顛簸後,我被嚇壞的馬兒帶著,如劍一般朝遠處的林地奔去。
在整個事件突發的混亂過程中,我能聽到人群中突然爆發出的刺耳的女人尖叫聲;我能看到在驚慌失措的人群中,尹煜哥和賈君航各自以最快的速度奔向身邊最近的馬匹的急迫身影;我更能看到,慕黎汐無動於衷的轉身。
那一瞬間,我依稀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對我轉身。
不管我如何忽視與否認,原來你早已像春夜小雨般無聲無息地滲入到我生命中的一點一滴,變成了我的整個世界。甚至連你每一次離去的腳步,都成了我心房上的絕響。
對你的愛,就像一個幽靈,纏住了我,困住了軟弱的我。
你可以對我不屑一顧,我卻不能對你不聞不問。愛為何可以如此不公平。
神情恍惚地,我都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