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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這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關心則亂。
小菡她們前腳剛走,賈君航後腳就進來了。
“怎麼樣,感覺還好嗎?”賈君航站在床尾問。
陽光中,賈君航的表情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能分辨出輕鬆的神色,以及依稀微揚的嘴角。
“挺好的啊!”我笑著回答。
賈君航慢慢從陽光中走出來,來到我的床邊,微笑著念道:“好就好……”
和其他人因為擔心而聽到我說好以後放下心頭大石的神色不一樣,賈君航微笑的眼角里流露出一種別樣的釋懷,讓我有些在意。
“這個戒指……看起來挺特別的。”賈君航彎下腰,托起我搭在被子上的右手,看著我戴在右手食指上的那枚戒指,慢慢說道。
“有嗎?就是一般市面上的戒指而已啊……”我邊說邊收回手,放回身前。
因為有些心虛,右手不自覺地握攏,大拇指下意識地輕輕摩擦著戴在右手食指上的那枚戒指內側。
“模樣是沒什麼特別的了,只是戴的方式有些與眾不同。”賈君航在床邊坐下,看著我說。
“哪裡……不同了?”
“就先拿這戒指的大小來說吧,”賈君航看了一眼我手指上的戒指,接著說道:“一般人戴戒指,都是選大小合適的,不太緊也不太鬆。
“緊要水洗不掉就不說了,但至少不英愛在指上滑動,這樣才不會給帶來不適感。長時間戴在一個地方才能消除戴在指間的突兀感。而松則應稍加施力便可取下。
“而你的這戒指,卻明顯偏大。雖然不會輕易掉落,但可在手指的第二關節和第三關節間任意滑動旋轉。
“這倒是其次,最特別的就是這戒指佩戴的方式了。此刻朝向你掌心,面積大出許多,起到主要裝飾作用的那面應該向外佩戴才對吧?”
賈君航的話音還未落我便急忙瞟了手指上的戒指一眼。
糟糕,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心不在焉的,竟然忘了把戒指轉回來了。
賈君航說得沒錯,這戒指確實不是為了裝飾才戴的。因為準備用來刺馬的細針太光滑,為了防止扎的時候針往後倒滑,才特地準備了一個有大裝飾截面的戒指,以作頂針用。
我沒有再說話,只是一直低著頭看自己手上的戒指,看著看著,想起慕黎汐離去的那一幕,竟忍不住微微苦澀地揚起了嘴角。
“以後別這麼不小心了。”見我沉默不語,賈君航苦口婆心地說了一句,便起身走了。
賈君航走後,我一直注視著窗外的驕陽,突然覺得飄浮著塵埃的空氣有點寂寞。
大約在七點到八點之間,黑夜裹著她那件巨大的黑袍漸漸從東邊大地飄來。我望了一眼華燈初上的度假村酒店,裹上一件白色薄針織衫出了酒店房間。
被黑夜和柔弱燈光點綴過的自然風光也別有一番風味。一路信步路過一地綺麗的自然風景,我來到了馬廄。
找到下午因為我而受驚的馬兒,我一步步小心翼翼的靠近。
對於記性很好的馬兒來說,就和人一樣,受過傷便會留下陰影,會下意識地保護自己,特別面對的還是傷害自己的人。
我把帶來的胡蘿蔔藏在身後,抓起一把幹苜蓿草慢慢靠近她。
見我沒有惡意,她終於放下了防備。等她放鬆下來,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前額,將藏在身後的胡蘿蔔拿出來給她吃。
“還疼嗎?”我撫摸著馬頸部低聲說道,“對不起,今天為了我傷害了你。不知道這一路過來,因為我的情緒,我像傷害無辜的你一樣傷害了多少我身邊無辜的人……”
站在她面前,我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雖然她完全不理解我說的是什麼,卻也不覺得孤獨。
就這樣在靜謐的月光下,看她無憂無慮吃東西的幸福模樣,自己也覺得輕鬆了許多。已經忘記很久了,原來幸福也可以很簡單。
那樣看待生活的我,隨著身邊關係的複雜化和各種物慾的糾纏,隨著過去辛苦卻簡單的世界的坍塌,也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有時候我在想,到底是這個世界變了,還是我變了。
“原來你在這兒。”正在我發呆的時候,賈君航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回過神來,轉過身,看著從馬廄門外走近的賈君航。
“晚宴結束大家看你不在房間,現在正掘地三尺地大肆搜尋你呢。”雙手插在西褲口袋的賈君航邊走邊說。
我莞爾一笑,對來到面前的賈君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