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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試著坐起來,可還是無濟於事,全身軟得就像棉花一樣,一點力氣也用不上。
我側躺在冰涼的地板上,不知什麼時候又昏睡了過去,直到一束刺眼的光線打在我臉上。朦朧中我看到幾個黑影從光線裡走了出來,隨著一聲鈍重的摔門聲,周圍又重新陷入了黑暗。
“把燈開啟。”隱約中,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過去把她弄醒,還真能睡。”在那聲命令之後,我感到一隻粗大的手在我臉上拍了幾下,我緩慢地睜開眼睛。
眼前昏暗的燈光裡站著一箇中年女人和三個凶神惡煞的肌肉男。面容嬌俏的女人眼裡流轉著在風塵場裡歷盡滄桑的麻木,塗著紅色唇彩的薄嘴唇邊是無情的尖銳,纖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支正在昏暗的光線裡一閃一閃的香菸,指甲上塗著顏色介於棕紅與黑色之間的指甲油,一身修身的紅色長裙一直到膝蓋。
“你們是什麼人?”我費力地支起身子,心裡已經猜到幾分卻還是不死心地問。
“聽老五說弄到你費了他不少功夫,我想你應該挺聰明。這裡是夜總會,剩下的我想你也能猜到了。”吸菸的女人輕輕地吐了一口煙,然後慢慢蹲下來,捏著我的下巴道,“不要做什麼讓我們互相添麻煩的事,進了這裡就不可能出去了。買下你我可花了不少錢,所以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女人說完,甩開我的臉,又重新站起來,朝身後的一個酒保使了個眼色,那個滿臉橫肉,穿著緊身黑T恤的大塊頭便出去了,過了一會兒端來一盤飯菜,粗魯地放在我面前。
“把這些吃了,”女人瞟了一眼地上的飯菜說,然後帶著那三個大塊頭出去了。
空洞洞的黑屋子又重新恢復了寂靜,我癱坐在地上,心中像直視著一道不見底的深淵,黑洞洞的,沒有盡頭。
我看了一眼面前的飯菜,拿起筷子吃起來。我必須養足體力,以現在這副身子別說逃跑了,連活下去都是個問題。
吃飯的時候,我環顧著這間死氣沉沉的房子。四周完全封死了,除了一個用來換氣的排氣扇,連個窗戶也沒有,看來是特地準備的。如果不透過那道門,恐怕連只貓都出不去。看來只有出了那道門才有逃出去的可能。
什麼鬼地方,連飯都是苦的!我艱難地嚥著平常的飯菜,如鯁在喉。
吃完飯,我坐在地上發著呆,手肘和膝蓋摔傷的疼痛感也逐漸在這死寂的空間裡放大。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我完全不清楚。
進來的女人看見地上空了的碗碟,用薄薄的嘴唇拉出一線輕蔑的笑,說:“還算懂事,人就應該聰明點,反正反抗都沒用,我們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那個女人略帶勝利的笑容說道,而我唯一關心的只有她身後的那扇門。
“你說的對,反正我也出不去,又何必做無謂的反抗。”
聽我這麼說,女人的眉頭皺了一下,瞬間又恢復常態,輕佻地笑了一下,走到我面前,蹲下來眼神兇狠地說:“你最好不要想給我耍什麼花樣,不然有你好受的,帶她出去。”女人起身對身後的三個大塊頭說。
“你們要帶我去哪?”我儘量裝作平靜地問。
“放心,我們這裡可是有檔次的高階會所,你覺得我們可能拿著你現在這副傷痕累累的身體出去給客人看嗎?也給你時間好好想明白,在這裡只有一條路,就是乖乖聽話。”
兩個大塊頭架起我跟著女人走了出去,剩下一個走在後面。這樣的陣勢,我相信就是武術高手要逃脫也沒有幾分勝算,更何況還是我一個受了傷的弱女子。我一路留意走過的地方,必須抓住任何有可能逃出去的機會。
女人帶我來到了一個房間,找了一個人來幫我處理身上的傷口,然後出去了,流下那三個大塊頭站在門口看著。
包紮的時候我一直在想著要怎麼出去,一路走過來也只是一些分岔眾多的走廊,哪個是通向哪裡完全無從得知,即便能出去也完全是靠運氣的事。可是早跑晚跑都是一回事,等我熟悉了這裡的環境,就已經晚了。而到傷好還有一段安全期,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已經失蹤多久了,再待下去不知道阿姨得多擔心,我必須得早點行動才行。
萬一失敗了,她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她們在我身上投下的資本還一點都沒收回來,不會輕舉妄動的,最多是受點皮肉之苦。這樣想著,我下定決心,一會兒那些大塊頭帶我回那間黑屋子的路上便找機會逃跑。
果然那個女人沒有回來,只是讓那三個大塊頭把我帶回去。
“啊……我肚子好痛啊,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