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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只是……”
“你只是什麼?”小菡轉過身來望著我,冷靜的眼眸裡蒙著一層失望的神情,“你只是從來什麼都不跟我說。瑛予,你知道嗎?我不是氣你騙我,只是我們的感情難道還不足以讓我們坦誠相對嗎?”
“不是,我……”我咬緊嘴唇,不知該怎麼說。
“好了,你好好上課吧。”
放學後我一個人坐在教室的窗邊看夕陽,窗外的樹葉在風裡寂靜地飄著。其實今天天氣很好,但是我卻絲毫感覺不到陽光的溫暖。短短的幾天,我的生活變得一團糟,真不知道慕黎汐是怎麼辦到的。黑板上細削的粉筆字,也只是在黑板上孤單地沉默著。
我突然回過神來,書桌裡慕黎汐的外套還捲成一團塞在那裡。我拿出外套,收拾東西,準備上完輔導課把衣服還給他。
上完輔導課差不多九點多了,走在寂靜的學校,心情也和夜一樣深沉。
一切總會變好的。我給自己打氣地深吸一口氣,抖擻精神往慕黎汐的教室走去。
他應該回家了吧,我想。這樣更好,我就把他的衣服放到他課桌裡就好了。
逐漸陷入黑暗的教學樓,四樓走廊盡頭的那間教室還孤伶伶地亮著光。
難道他還沒回家嗎?
我小心地邁著步伐走進那間教室。教室的角落裡,兩個男生正在說著什麼。慕黎汐環抱著雙手坐在最角落的座位上,左邊的少年雙手撐著桌面坐在旁邊的桌子上,那個總是和慕黎汐在一起的男生。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看樣子,他們感情很好,至少慕黎汐在跟他說話的時候表情是柔和的。
我用手在教室門上輕叩了幾聲,慕黎汐和那個男生聞聲轉過頭來。
“你的外套。”我走到慕黎汐面前,把外套遞給他。
慕黎汐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我,然後挑眼望向窗外。不冷不熱地吐出一句:“扔了吧。”
“什麼?”
“我說讓你扔了。你見過有人給乞丐東西再要回來的嗎?”
“你說什麼?”我氣憤地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慕黎汐。
“我說什麼你沒聽清楚嗎?我說,這種髒東西我不要了。”
“你……”我壓制著怒氣,故作平靜地對慕黎汐說:“那你早晨為什麼還那麼說。”
“怎麼?覺得很氣憤嗎?既然我原本就沒打算要,又為什麼還要拆穿你的謊言是嗎?”慕黎汐特地強調了謊言二字,我緊緊地握著那件外套也無法反駁什麼,對,都是我自找的,除了現在這樣生氣地看著他,我又能怎麼樣呢。
“裝得倒是挺清高的,原來也只是為了喜歡的人隨便撒謊的水準。”
“你神經病!”我生氣地把那件外套朝慕黎汐身上扔去,轉身走出去。轉身的瞬間,責怪自己的淚水伴隨一種委屈湧上眼眸,我裝作什麼事都沒有,平靜地走出教室。
我真的很討厭現在的自己。
我不是故意撒謊,只是不習慣把心裡的事說出來。一直以來堅信的堅強到底是不是錯了,是我真的沒有開啟心門去接受一個人,還是我被自認為變得開朗的自己騙了。為什麼心裡的話,哪怕是一丁點也不願對人提及呢。
小菡,你的憤怒,你的生氣我都能理解,只是關懷是比厭惡更讓人有負擔的東西,因為不知道自己能否償還得起。
人和人之間的感情有很多種,雖然我不能像對待家人那樣理所當然地向你索取,但並不代表你不夠重要,只是因為一開始感情基甸就不一樣。而且,同樣的感情,不同的人表達的方式不一樣,能做到的程度也不一樣,對於一直一個人故作堅強的我,把事情藏在心裡已經成為一種習慣,輕易改不掉了。
我反思著今天發生的一切,疲倦地走著,只覺得眼前茫然一片,突然被什麼絆了一下,猛地眼前的景象像照相機調焦失敗一樣,突然清晰又逐漸模糊。我的整個身體被無法控制的重心帶著往前栽去,接著便是一陣昏天黑地的暈眩,等周圍的世界在我身邊停下來的時候,伴隨著清晰的痛楚,我發現自己已經躺在樓梯的轉角處。
原來是搞衛生的學生拖完地忘了把拖把收拾好,橫在二樓樓梯口的拖把儼然躺在我開始摔下來的地方。看來真的是我罪有應得,這樣都會從樓梯上滾下來。
因為從身體倒下去的時候,我的腳滑了一下,才讓右肩著地,以至於沒有磕到頭,可是從肩部傳來的劇烈的疼痛卻讓我連一點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我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撐著地,掙扎著站起來,準備走。抱著還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