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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拒的魔力。
也可能是她這個人天性就單純敏感,很容易受到文藝的啟發而充滿想象。
剛剛聽《北極光》,她莫名生出一種預感——自己要變成和林在山無疾而終的落寞女人。
現在聽著這首小清新的英文歌,孫玉珍的心境變得煥然一新。
尤其是聽到林在山唱“There'snoneedtocomplicate/Ourtimeisshort/Thisisourfate;I'myours~!”
孫玉珍頓時生出一種美好的有關命運和緣分的暢想。
至於是什麼,全都寫在她那雙清純動人又柔情似水的對愛情充滿渴盼的美眸裡了。
聽著林在山令人愉悅的歌聲,孫玉珍做飯的動力和熱情飆升。這晚上給林在山做了一頓特別美味的海鮮大餐。
兩人一陣饕餮,之後全都撫肚滿足了。
看看錶,快九點一刻了。
孫玉珍笑著問肚子撐圓了的林在山:“你吃這麼多,還能錄小樣嗎?”
“能啊,我今晚錄的歌不難,是一首特別通俗的歌。”
“到底是什麼歌啊,你先讓我飽飽耳福唄。”
“這歌清唱實在太怪,你還是先別聽了,以免傷了耳朵。待會去了那邊再聽吧。”
林在山說著從沙發上站起來,叫孫玉珍:“走吧咱們,別懶著了,溜達去東藝大就差不多九點半了。”
“好。”
孫玉珍盈盈起身,隨著林在山一起出門了。
雖然工作了一天了很累,但在林在山身邊,期待著林在山的音樂,孫玉珍就像一隻鼻子前被掛了香蕉的小象,永遠都充滿了向前追尋的活力。
兩人到東藝大的錄音棚時,張鵬飛和信徒樂隊也剛到。
信徒樂隊正在往棚內搬著樂器。
見林在山和孫玉珍來了,五個男生全都主動出來和林在山打招呼,再沒有上次那種敢小瞧林在山的傲慢了。
“你們哥兒幾個幫我個忙啊,佔用不了你們多長時間,我譜子都帶來了,你們幫我伴奏一下,我錄個小樣。”
林在山將寫好的編曲演奏譜發給了信徒樂隊的幾個人,讓幾人幫忙伴奏。
《包青天》這首歌的曲子實在簡單,不需要華麗的伴奏技術,在林在山的指導下,信徒樂隊的幾個樂手簡單的磨合了一下,便能比較好的演繹出這首歌的背景樂了。
不浪費大家時間,林在山隨後便把這首《包青天》錄好了,效果要比他在電腦上錄的好了不止一個檔次。
隨即,他又親自做了後期音效,沒用半個小時就把小樣給做好了。
“大叔,你怎麼唱這樣的歌啊?這歌誰寫的啊?也太俗了吧!”
聽過完成版的《包青天》,張昊忍不住吐起了槽。
貝斯手李鶴也跟著吐槽:“這一定是個巨老的人寫出來的歌。”
和林在山之前唱的《且聽風吟》《蝴蝶》比,這首《包青天》在他們年輕人耳朵裡簡直像古董一樣老舊。
他們真沒法想象,林在山這樣充滿才華的搖滾人,會給這樣的大俗歌小樣。
孫玉珍也覺得這首《包青天》不是林在山的風格,便也跟著吐糟了幾句。
聽到眾人的吐槽,林在山倒沒覺得什麼,因為這歌確實很老,即便放在這邊略微有些落後的音樂大環境下,這歌聽著也像十幾年前的老歌,大家吐槽的都很有道理。
每個人對音樂的看法都不一樣,沒有一首歌能做到眾口難調的讚美。就算再好的歌,也會有人挑毛病的。對於這種事,林在山早就習慣了。
這首歌要是他自己的心血之作,他或許還會為歌曲辯解幾句,但他就是個異世搬運工而已,這歌並不是他親手做的,所以別人愛怎麼吐槽就吐槽吧,對他沒影響。
孫玉珍突然提出請求:“大叔,你給這歌改改吧。”
“改改?”
“是啊,大家都想聽你的音樂,你整一首別人的歌唱,忒沒意思了。”
孫玉珍很不滿足,都十點多了,她還在錄音棚耗著,就是想再聽林在山的創作。
“大叔,你來首新潮的包青天,讓我們跟你學習學習。”
張昊隨著孫玉珍一起慫恿林在山改歌。
張鵬飛和其他幾個信徒樂手也都附和。
被眾人給架上去了,林在山笑著擺擺手,說:“我今天嗓子不是很好,吃海鮮紮了一下,我就不唱了。我把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