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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隊講的很明白,她只是應她老爹之邀,臨時過來客串一下主音吉他,等著藝術節結束了,她就退出。
林在山對於白鴿的決定,不做干涉,任何事情都讓白鴿自己選擇。
白鴿現在也搞不清她未來想做什麼,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喜歡做什麼。
這麼多年了,她一直就是想做林在山背後堅強的後盾,幫林在山重新崛起。
她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照顧林在山,這已經成為一種血脈相連的習慣了。
林在山突然問她,如果沒有他這個老爹,她想要做什麼呢?白鴿竟然想不出來。
這著實是一件悲傷的事。
林在山也就不逼著白鴿去想了。
過去的日子,白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放在照顧家上面,沒精力多想她自己的事。
未來,這一切都將改變。等白鴿什麼都做過了,什麼都體驗過了,沒準就能發現她真正喜歡做的事了。
譬如現在,和信徒樂隊排練了一個多小時後,白鴿就很進入狀態了。
林在山看的出來,白鴿蠻享受這種和樂團成員一起玩音樂的感覺的。
這樂團的主唱張昊的嗓子很像年輕時候的他。
和張昊一起排練,近距離的聽著張昊唱歌,用主音吉他的旋律去貼合張昊的歌聲,白鴿會不會有一種和年輕時的他一起排練的感覺呢?
“鈴鈴鈴——”
林在山的手機響了,是呂晨來電。
“你們自己先練著啊,我出去接個電話。”
林在山走出樂聲激烈的排練教室,到樓道里接了呂晨的電話。
呂晨聽說林在山正在東藝大給白鴿和幾個東藝大的學生排練,興致大起!說什麼也要過來旁聽一下,正好認識一下他們的大閨女。
不到半個小時,呂晨就趕到東藝大了。
進到排練教室時,信徒樂隊正初具雛形的合練著他們的第一首參賽歌《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一切全都全都會失去~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你的眼淚歡笑全都會失去~
……
所以我們不要哭泣~所以我們不要回憶過去~
所以我們不要在意~所以我們不要埋怨自己~
……
在林在山一遍一遍,一句一句的教唱下,張昊在這首歌上的表現已經相當不俗了——高亢清遠的聲音中,透著一種玩世不恭的氣質,將歌曲駕馭的很有味道,裝的好像自己已經看破了世事無常的樣子。
呂晨一進來,就被張昊清亮的聲音給吸引了。
往張昊身上瞅瞅,這小子長得還挺帥的,披肩長髮,雖然沒有林在山當年那麼搖滾和灑脫,但也足夠瀟灑了。
他的聲線尤其漂亮,唱出來的準高音,頗有點林在山年輕時的影子,這讓呂晨一聽就有點喜歡上了這個聲音。
再聽那個鼓手的鼓點,打的節奏感很不錯,呂晨第一耳朵聽,就能感覺到那鼓手給他一種很穩的感覺。
打鼓穩——是一個鼓手很重要的職業素養。
鼓手是掌握樂隊節奏的靈魂,鼓手的節奏感要是不穩、不紮實,那這樂隊的音樂沒法聽。
不打擾這些年輕人的排練,呂晨沒講話,笑著朝林在山走了過來。
走近的過程中,呂晨看到了瘦小的白鴿,不禁一驚!
在這個只有20平米左右的排練教室裡,只有白鴿一個女生,所以錯不了,那肯定是林在山的女兒!
呂晨沒想到,林在山女兒的外表看上去竟然給人一種如此可憐的感覺,就好像難民似的。
這丫頭怎麼會這麼瘦的?這是19歲的大姑娘嗎?
呂晨心裡挺揪得慌。
這女孩長得和林在山倒是有幾分相像。尤其是玩吉他時,她眉宇間凝結出的那種認真、自信、又帶著點高冷的氣場,和林在山年輕時如出一轍。
看著白鴿彈吉他,呂晨彷彿看到了當年的林在山,心下又不由一暖。
來到抱著胳膊看排練的林在山身邊,呂晨小聲問:“山哥,那就是咱們閨女吧?”
林在山點點頭,沒說話,反將一根食指豎在了嘴前,示意呂晨先別說話,信徒樂隊排練的正在感覺。他們先聽歌,等排練完這遍再聊。
呂晨會意的聽起了歌。
信徒樂隊看到了穿著白色POLO衫的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