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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
白鴿講:“這是我們學校現在最受歡迎的樂隊之一,是音樂系的一個專門學鼓的前輩組的。”
“林叔,你能在現場表演嗎?要是能,我就趕緊去和我們社長說去,先借大佛樂隊的樂器表演一下。”
“我唱肯定沒問題。這首歌的難點是大段的吉他演奏。鴿子,你還能彈嗎?”之前錄歌時,這歌的主音吉他都是白鴿彈的,相當有味道。但那都是好幾天前的事了,突然讓白鴿再彈,林在山怕白鴿已經將譜子忘了。
白鴿卻是很有信心:“我能彈!這譜子我早就熟記在心了!就是不知道李鶴和畢永剛能不能把鼓和貝斯給配上。”
“這首歌的鼓和貝斯都很簡單。尤其是鼓,小畢打的很紮實,肯定沒問題。李鶴只要不犯白痴,貝斯也沒問題。”
“哦對了!沒有黑管啊!”白鴿突然想起這首歌的配樂中,林在山在間奏段吹了一段黑管,很有感覺。
那段黑管吹響時,黃穎手下的沙子會應聲變得很浪漫憂傷。如果沒有黑管點綴,這首歌和沙畫的搭配會失色不少。
“我回家去拿黑管,這個沒問題,我走快點,爭取十來分鐘就翻回來。”之前為了錄這首歌,林在山特意花了800塊錢買了一支中端的烏木黑管,這玩意以後用的上,早買早練早好。
“你們趕緊進去吧,和那大佛樂隊溝通一下,問問人家借不借咱們樂器演奏。不用多借,就要鼓、貝斯和吉他就行了。我現在就回家去拿黑管。”
“行,老爹你可快點啊!”
“我知道。”做了個跑步的動作,林在山開玩笑講:“我一路小跑回去。”
“林叔,真是謝謝你了!”黃穎感激死林在山了。
“嗨,這不叫事。”林在山灑脫的擺擺手,對孫玉珍講:“你跟她們一塊進去吧,你先去看演出。”
“別介了,我還是跟你一起回去吧。待會到了家,我把車騎出來,咱倆騎車返回來,這樣節省時間。”
“也行,那走,咱倆趕緊走。”
林在山翻身就走,孫玉珍緊追上林在山,倆人速步往回返。
白鴿和黃穎則反身進了禮堂。
問題算是解決了一半,黃穎心裡踏實多了,忍不住八卦了一句,問白鴿:“鴿子,那小姐姐誰啊?林叔的女朋友?”
“不是,那是我學姐,她也是東藝大傳媒系畢業的,現在和我老爹是鄰居。”
“她長得可真漂亮。”
“哎喲喂,我說姐姐喲,這都什麼節骨眼了,您還顧人家長得漂亮不漂亮吶!趕緊去找你們社長溝通一下現場演奏的事吧!我去叫信徒樂隊的幾個男生,待會去後臺找你們。”
“好!真是謝謝你了,鴿子。”
“別說廢話了,趕緊辦事吧。”
一進到禮堂裡,白鴿就和黃穎分頭行動了。
禮堂里正奏響著浪漫溫馨的鋼琴背景音。
舞臺前掛著的巨型幕布上,映著一個學生正在沙畫箱上做的動態沙畫表演,主題是“母親的雙手”,講述的是一個母親如何將孩子帶大的過程,很感人。
白鴿邊走邊看,浮光掠影般的想起了她小時候被老媽一個人帶大的時光,心窩不禁有點酸。
“砰!”
在過道上和一個男生撞了個滿懷。
童年的思緒一下就被拉回了堅強的現在。
白鴿的腦門正撞到那男生的下巴。
“哎喲——噝!”
白鴿捂著腦門,疼的倒抽一口涼氣,仰頭一看,撞的不是別人,正是張昊那個大白痴!
繼承了她老爹的基因,白鴿的骨頭超硬,張昊下巴被白鴿腦袋一撞,就好像捱了一鐵錘似的,牙根都要鬆了!
正要大罵,藉著白幕上反射的黃光,看清了對方是白鴿,張昊一下子就欲哭無淚了,苦著臉狠揉下巴,埋怨白鴿:“你走道怎麼不看著點啊!你腦袋是肉做的還是石頭做的?怎麼這麼硬啊!疼死我了!”
“大哥,你男的女的啊?還哭疼?我還沒跟你計較呢,你倒跟我計較起來了!”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廢話了。”
“你幹嘛去啊?”
“我去廁所!擤鼻涕!”
“你沒把鼻涕泡蹭我腦門上吧!”白鴿著急的擦起了自己小腦門。
“我倒想蹭呢!你一磕全給我磕回去了!他媽的,全讓我嚥下去了。”
“你趕緊給我滾!噁心死人了!”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