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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莎莎聽到一半就有些亢奮了,想要跑到林在山身前,求這首歌的參賽使用權。
由最近的距離感受著林在山磁化人心的歌聲,孫玉珍更是要融化進這段看似脆弱實則永恆的愛情中去了。
什麼時候,她也能像歌中的姑娘那樣,為了一段樸實的愛情,付出一生的等待呢?
如果能生在戰火紛飛的年代就好了,那時的愛情,單純而美好,一個承諾,就可以讓人守望一生。
好向往那樣的時代啊!
不自知就會入戲的這位孫美人,聽著這樣的歌,又有了入戲的衝動。
望著遠方的大海,林在山用深沉的彈唱,剝離著那個時代的殘酷,剩下的,只是人性中的單純與美好——
……
天空依然陰霾依然有鴿子在飛翔~
誰來證明那些沒有木碑的愛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莊依然安詳~
年輕的人們消逝在白樺林~
……
長長的路呀就要到盡頭~
那姑娘已經是白髮蒼蒼~
她時常聽他在枕邊呼喚~
來吧親愛的來這片白樺林~
在死的時候她喃喃地說~
我來了等著我在那片白樺林~
……
歌曲進行到最後,溫莎莎腦海中浮現出了白髮蒼蒼的老人在守望的沙畫圖景——她視窗的花,早已凋零,但她的愛情,卻昇華成了像白樺林一樣萬古長青般的永恆存在。
林在山歌聲中透出的這份深沉韻味,淨化著溫莎莎的心靈,這位極品校花再也矜持不住了,任細沙灌進她的水晶高跟涼拖,淑移慢步,她從後面走近了仍在彈琴的林在山。
袁悅被嚇了一跳,溫莎莎怎麼突然走過去了?這是要打擾人家約會的節奏嗎?
溫莎莎踏沙的聲音很輕,林在山和孫玉珍都望著大海呢,耳邊響蕩的是可以捲走凡塵的海浪聲和憂傷浪漫的吉他聲,根本沒聽到背後有人走過來了。
孫玉珍又哭了。
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揉著眼小聲同林在山講:“大叔,認識你以後,我發現我越來越脆弱了,聽什麼歌都哭。”
林在山毒舌:“你本來就是一個敏感的文藝女青年,只是被生活壓迫的故作堅強罷了。”
“被你這麼一說,我更難受了。”
“哈哈,開個玩笑,你別往心裡去。”
林在山停下了撥絃的手,安慰性的拍了拍孫玉珍的香肩。
“林叔叔。”
背後傳來了溫莎莎輕柔的喚聲。
林在山回頭,往起抬了抬帽簷,由45度仰視著穿了一身雪白紗裙的溫莎莎,輕輕的怔了一聲:“哎?”
“我剛從旁邊路過,聽到你彈琴了。”
“哦。”
“真不好意思,打擾你們約會了。”
見孫玉珍也回頭看過來了,溫莎莎欠身向兩人致歉。
孫玉珍紅著眼圈呢,突然覺得好害羞,連忙搖手解釋:“我們不是約會。”
溫莎莎一怔:不是約會嗎?看著卻很像約會啊。
袁悅聽說對方不是約會,緊跟著走了過來,和林在山打招呼:“林叔叔好!”
林在山笑著點點頭:“你好。”
移步來到林在山和孫玉珍身前,溫莎莎禮貌的問:“我能打擾你們幾分鐘嗎?”
“你說。”
“我坐下說吧。”
個頭很高,溫莎莎覺得站著俯視著林在山和孫玉珍有點不禮貌,柔攏裙襬,她坐到了林在山身邊。
具有化腐朽為神奇的雪白雙手,扶在蜷起的玉膝上,側身對林在山講:“剛剛聽了您這首《白樺林》,我很感動。您之前說的故事也讓我很觸動。我的祖父就是前蘇聯的戰士。”
“啊?……你是混血兒啊?”
林在山微微一訝,溫莎莎的氣質很特殊,她長得有點高冷,骨子裡卻透著一種精緻細膩的婉約與溫柔,很有女神範兒。她的面板很白,誇張點說,晚上看,她白皙的膚色刺眼的就像女鬼一樣。
袁悅坐到溫莎莎身邊,隔著溫莎莎,笑盈盈的告訴林在山:“我們莎莎社長有點烏克蘭的血統,還有點英國血統。”
林在山會意的點點頭,心想這混的可夠複雜的。
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溫莎莎。
這女孩從面相看,幾乎就沒有混血的元素,她的身材倒是有點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