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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的人,都要整個音樂團隊做評定,最後由臺裡的音樂總監馬曉東拍板。你除非認識馬曉東,否則只能拿作品說話。”
張昊問孫玉珍:“嫂子,您那朋友待會會過來錄音是嗎?我們也跟著學習學習,看看什麼樣的水平才能上這節目。”
張鵬飛給張昊潑冷水:“什麼樣的水平你們都沒戲!你們就別多想了,先錄好這張地下專輯吧,心別太飄了。踏踏實實的砸好基本功,比什麼都強。”
張鵬飛又看向了孫玉珍:“對了,你到底是帶誰來錄音啊?我認識嗎?”
“是我新認識的一個朋友,他算是搖滾圈裡的老前輩了——林在山,你們聽過沒?唱《麥田》的那個。”
“唱《麥田》那哥們兒不是蹲大牢了嗎?”張鵬飛略略一驚。
“人家早放出來了。”
“放出來了?這哥們兒還玩音樂呢?他不早就廢了嗎?”
“你別老自己瞎臆測好不好,這大叔確實是沉迷過一段時間,但人家可沒廢,他很有才華的。”
張鵬飛聽孫玉珍這口氣,突然有些擔心——孫玉珍的交際圈很窄,她認識的朋友都很正經,怎麼想,孫玉珍這樣的玉女種子也不應該和林在山那樣蹲過大牢的搖滾老痞子聯絡在一起啊?
“你和這林在山怎麼認識的啊?”張鵬飛問。
“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反正他是我朋友,待會你幫他好好錄音吧。我覺得他很有機會上我們的節目。”
張昊突然忍不住了,講說:“不會吧,嫂子,那大叔要都能上你們的節目,我們也能上啊!”
“嗯?”
孫玉珍一怔,覺得張昊好像話裡有話。
“大概半年前吧,我在水滴酒吧聽過那大叔唱歌,他唱的那叫什麼玩意啊,就扯著嗓子胡咧咧,簡直就是噪音。沒唱半首歌就讓人給哄下去了。”
李鶴點頭表贊同,那晚他也在。那大叔的歌聲,實在令人不能恭維。
“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我說的是唱《麥田》的那個林在山。”
“我說的也是唱《麥田》的那個林在山啊。我不可能認錯,那晚酒吧DJ介紹了,那人就是唱《麥田》的林在山,當時底下有不少人還給他起鬨呢,巨丟人。他早就江郎才盡了,倚老賣老都賣不了了,哪還有什麼才華可言啊?”
回想著那晚林在山的丟人演出,張昊覺得這大叔身上實在沒有可取之處。他很不理解孫玉珍為什麼會這麼捧林在山。
“你們看的時候他可能不在狀態吧。他之前有一段挺沉迷的。但你們千萬不要小看這大叔,他真的很有才華的。”
“咚咚咚。”
孫玉珍話音未落,錄音棚的門被敲響了。
圓形的玻璃視窗上,露出了林在山那張滄桑憔悴的面孔,以及踮著腳往裡面看的白鴿的小腦袋。
第8章錄音
“說曹操曹操就到。”
柔笑著起身,孫玉珍給揹著吉他的林在山和白鴿迎進了錄音棚。
“謝謝你啊珍姐,我把你車停在樓下車棚了。”
白鴿將摩托車鑰匙還給了孫玉珍。
之前載著白鴿到了東藝大,孫玉珍想返回去接林在山,醫院離東藝大比較遠。白鴿不願麻煩孫玉珍,人家上一天班了很累,她便借了孫玉珍的摩托,她回去接的林在山。
“大叔,你現在狀態怎麼樣?能錄歌吧?”
孫玉珍很關心林在山。
“還行,我嗓子沒在最好狀態,但錄首歌應該沒問題。”
林在山其實已經很疲勞了,剛穿來這個世界,他還沒太適應這大叔疲弱的身體呢。
不過現在錄歌要緊,他必須咬牙先把這免費的機會給佔了。
孫玉珍隨即將張鵬飛、張昊等人給林在山白鴿彼此介紹了。
在張鵬飛的印象中,林在山是個很暴躁的惡棍級搖滾人。
七八年前,乃至更早的時候,媒體上登出的照片,都是林在山打人的街拍。
在公眾眼中,這完全就是個惡貫滿盈的大混子!
剛剛聽說林在山要來,張鵬飛心裡還有點怕的慌。
這搖滾大叔脾氣很暴躁,萬一他給林在山錄不好音,林在山會不會打他?
現在一見,張鵬飛傻眼了。
眼前這個穿的邋邋遢遢、面色枯黃、身材消瘦、白了一半頭髮的病態大叔,真的是林在山嗎?
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他怎麼老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