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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地在檔案下角簽上自己的大名。
何薰收好東西要走,想起什麼,又折回來道:“你知道樂言在律所的實習期馬上就要屆滿,可以拿到律師執照了嗎?”
“嗯。”他點頭,去年她差不多就是年初時候找到高田所的工作開始掛牌實習,繼而就向他提出離婚。
古人用白駒過隙形容時間真是貼切,太快了,轉眼就一整年。
“池睿和高寂雲要為她小小慶祝一下,我們在雯雯的私房菜館訂了一個包間聚一聚,可能要把思思也帶上。你有什麼想法沒有?”公然邀請他來是不太可能的,不過雯雯的餐廳離梁沉的夜場那麼近,他要來一場偶遇,易如反掌嘛!
穆皖南不是不懂,瞥了一眼日曆,“具體是哪一天?”
“4月4號,晚上六點半。”
“4月4號?”他蹙眉,“那不是剛好到清明?”
“就是因為清明節,有小長假,大家才有空能聚得起來啊!”反正他們幾個都不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即使清明也沒有掃墓的任務。
穆皖南沉吟半晌沒吭聲,何薰道:“你不來也沒關係,不過要真的有心,就給她準備份兒禮物吧!這一年她過得多不容易你是知道的。”
他點頭,似乎若有所思,“我明白,謝謝你!”
何薰這才退出了他的辦公室,隨手關上門。
…
穆皖南坐在椅子上,梁沉扔了瓶礦泉水給他,自己擰開一瓶仰頭喝了幾口,有點百無聊賴道:“怎麼樣,覺得陪孩子上親子課好玩嗎?”
穆皖南抿唇,看了一眼玻璃牆後面正跟老師一起做餅乾的思思,她旁邊是梁沉的兒子嘉嘉,男孩子調皮坐不住,她就放下手裡的模具等著老師把他捉回來再繼續,溫柔耐心得不像妹妹倒像姐姐。
“還不賴。”他笑了笑,“難得你居然知道這樣的地方,看來沒少來陪孩子打發時間。”
“沒辦法啊!”梁沉大大地嘆口氣,“以前有他媽照顧著還不覺得,以為這小子一夜之間就懂禮貌、會畫畫、會彈琴了,都是天生的,現在才明白不是那麼回事兒,你得陪著,得花心思。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