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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知道,否則直接從一樓樓廳就離開了,他沒開車來,不會特意再到地下車庫去。
然而他情勢並不佔優勢,不像他的實力。兩個男人都發了狠,動靜不大,卻每一拳都是實實在在地砸下去了。穆皖南節節敗退,並非不還手,可還手的招式起不了多少作用,很快就被池睿摁在地上,臉上已經有了血漬。
“住手!你們別打了!”樂言焦急地跑過去,可兩人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
穆皖南見她來了倒是受了鼓舞似的,抬起膝蓋狠狠頂下池睿將他踢開。樂言趁機上前攔住池睿將他往後推,哀聲道:“別打了!”
池睿眼睛都是紅的,抿緊的唇微微發顫,指著穆皖南道:“就是因為他是吧?你要跟我分手,根本不是因為什麼辭職的事,就是因為他對不對?他以前怎麼對你的你全忘了嗎?枉我之前願意為你犧牲那麼多……俞樂言,你真是、真是……”
那個賤字他說不出口,可心口鬱悶不忿,還是死死攥住她的手腕,表情都扭曲了:“你到底圖他什麼,錢嗎?錢我也有!還是像剛才那樣的滿足?你試過就會知道了,我比他更好!”
話音未落,臉頰上又捱了一拳,打得他踉蹌後退,終於放開了樂言。
穆皖南滿臉是血,搖搖晃晃地還上來補了這一拳,咬牙道:“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兒!”
☆、第75章 愛是姿勢
樂言又轉身推開他,怒道:“你少說兩句!”
愛是姿勢,恨也是,聚散也是,人生有什麼神秘,也不過是無數種姿勢而已。
樂言對穆皖南的斥責直接而熟稔,是在一起生活多年的伴侶之間才會有的親匿,無關情愛慾念,也就是一種姿勢而已,卻與勸他人時的婉轉哀絕完全不同。
池睿直到這一刻才看明白。
他苦澀地笑了笑,不知是笑她還是笑自己,撿起地上的外套上了車,轟地一腳油門就駕車離開了。
樂言這才放開穆皖南,剛才為了將他和池睿分開,幾乎是攔腰抱住的姿態將他往後推。
他身體晃了一下,抬手狠狠抹了一把鼻下的血,“你就讓他這麼侮辱你?”
樂言氣得不想跟他說話,轉身就走。他一瘸一拐地跟上她,在後面叫:“哎……”
樂言看到自己手背上濺到的血沫子,狠不下心來,終是放慢了腳步。
…
穆皖南坐在自己親手挑的沙發上,揚起臉由著樂言幫他處理傷口。
嗯,這沙發不錯,坐得很舒服,沙發套也漂亮。屋子跟他當時看到的樣子已經有了些不同,多了許多生活氣息,樂言把這裡打整得很好……
“噝……輕點兒!”儘管已經想方設法地轉移注意力,但還是忽略不了臉上的疼痛——打架的時候不覺得,這會兒一觸一碰都疼得厲害。
他越是這樣說樂言越是手上用力:“現在知道疼了,打架的時候不是很能耐的嗎?這拳頭再偏一點兒,你這隻眼球都得爆了吧!”
穆皖南摸著眼尾處的一處腫脹,“還不都怪你的姦夫下手沒準兒……哎喲!”
“你說誰是姦夫?”樂言火大地重重把ok繃壓他鼻樑上,疼得他肝顫兒,自己的聲音也哽咽了,“我知道,你就是見不了我好!我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兒了,你非得這麼折騰我?滿臉血不好出去見人,現在清理乾淨了,趕緊的,回你自個兒的地方去!”
她把手裡的東西往藥箱裡一扔裡就往房間裡去,穆皖南踉蹌兩步追上去,從身後緊緊抱住她,聲音沙啞地說:“別走!”
樂言筋疲力盡,只覺得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掙扎也是徒勞,索性任他抱著,手臂也被他一一鎖進臂彎裡。
“池睿說你們分手了,是真的嗎?”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穆皖南懷抱又收緊一些,“我不想見到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池睿不行,其他人也不行。”
她苦澀地笑了笑,是啊,也許以後都沒有其他男人了,她就帶著女兒好好過,也沒什麼不好。
感情的事,每一回都傷筋動骨,她也有些心灰。
穆皖南感覺到她異樣的沉默,在她耳邊道:“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累了,想早點休息,你先走吧!”
他已經記不清這是今晚她第幾次下逐客令了,清了清喉嚨道:“可是我傷口都還沒處理好,你好歹幫我弄完啊!”
他重新坐回沙發上,指著自己臉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