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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不能這樣,我們已經兩清了!”
他像是聽到笑話,“怎麼叫兩清?我倆這輩子已經糾纏到這樣的地步了,你知道你欠我多少嗎?”
樂言閉了閉眼,“我不記得欠你什麼。這次我媽媽來,你肯照顧她的感受,我很感激,但報酬你已經提前預支了,再加上之前我喝醉那一次……夠了,我們不該再這樣下去了!”
她難得這樣急躁,最後一句簡直是痛心疾首。而穆皖南卻只是目光淺淡地看著她,“那麼今天呢,還有以後,你不想見思思了?”
又來了。她幾乎要氣得笑出來,“探望孩子是我應有的權利,怎麼到了你這裡就要用這種不堪的方式來交換?”
“你要跟我談權利是嗎?”他更緊地攬住她,“你想要思思的監護權,先前的那份離婚協議就作廢。協議談不攏就拿不到離婚證,你一定要上法院我也無所謂,或者乾脆等分居滿兩年再離,我不怕跟你耗。但只要法律上我們還是夫妻,我就可以行使丈夫的權利,你說是不是?”
他重新鋪天蓋地地吻下來,這回是有點急切而狂亂的,像淬了火,順著她的唇、她下巴的線條一直蔓延到頸上,*啃噬,要是他如雄獸一樣有尖利的牙齒,她想她已經被咬斷了喉嚨流血身亡了。
她閉上眼不回應,覺得一顆心也如身體的反應一樣逐漸枯萎。
“你要怎麼樣才會厭倦呢?”她喃喃地問,可他的動作只是略一停頓,接踵而來的又是更深更頻密的進擊。
他不怕跟她耗,就是貪圖跟她這一點*的牽絆麼?五年夫妻,照理早已沒有了新鮮感,何況他穆皖南想要,有多少女人前仆後繼,又何必非她不可?
或者他就是不想讓她好過吧?他自己半生被愛而不得的遺憾所囚,如今卻要放她自由,太輕易所以不甘心。
至於她快不快樂……那並不是他會考慮的事。
樂言慢慢抬起手來攬住他的肩膀,身體仰起適當的弧度迎合他的角度,甚至將腿纏上他的腰……那種久違的緊密交纏讓他有瞬間的失神,以為她終於想通了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