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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恐懼而絕望的咆哮著,身邊的人都要死絕了,可是卻不知道要面對的是什麼人。
咯噔、咯噔——腳步聲由遠而近,山本春夫和司機猛然轉身看去,隱約之間,一個苗條而修長的身影朝著他們走來。“站住!”山本春夫大叫起來,一邊舉槍,然而黑影依然不緊不慢的走來,鞋子敲擊著路面的聲音彷彿一記記重錘擊打著山本春夫的心臟!
“唰唰——”兩聲,山本春夫和司機只覺得手上劇痛,手槍不由得掉落,兩人同時狂叫起來。
“跟我們少爺爭搶東西,就得死!”剪子的聲音很輕柔,似乎是在對山本春夫和司機竊竊私語。而山本春夫和司機看到的是一張美豔絕倫的臉,還有一道慘白的亮光,那是剪子的半把剪刀劃過的亮光。
剪子的武器,就是半把剪刀,流線型的設計,合在一起就是用來修剪頭髮的,分開之後就是殺人利器!
“剪——子——”山本春夫發出最後兩個字眼,瞪著眼睛倒了下去,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已經沒有訊息快一年了的剪子會突然讓他遇上,而且傳說中的梟龍雙煞之一的剪子,絕然如此的美豔,就如同地獄中最美的修羅,讓他即便是面對死亡,卻留戀剪子最後的溫柔話語和冷豔的容貌!
淑惠來到另一邊的車旁,開始搜尋目標,很快就找到了一個絲綢包裹的卷軸,而剪子也從面前的車內找到了一個精緻的手提箱,裡面盛放的就應該是金鐘吧。為了以防萬一,剪子開啟箱子,仔細的檢驗著:六十厘米高左右,二十厘米寬一點,通身灼灼生輝,純金純手工打造的金鐘,工藝精湛,絕對是無價之寶!
迅速收拾好金鐘,剪子和淑惠相視一眼,輕飄飄的隱入密林之中,很快失去身影。而公路上,兩輛車無聲的亮著燈,幾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車旁和密林邊緣,充滿了詭異和恐懼的氣氛。
另一邊,梵蒂岡博物館內突然一片漆黑,頓時守衛一個個繃緊了每一根神經,紛紛開始境界查巡。幾道人影闖進大門,槍聲大作,守衛們紛紛朝著大門湧來。就在此刻,博物館的後天窗被開啟了,兩道黑影迅速沿著繩子滑下來,直接粉碎了一個玻璃罩,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取出那頂綴滿鑽石的羅馬帝國時期的王冠,放入另一個黑影開啟的小提箱內,兩人做了一個成功的手勢,迅速攀升出了天窗,沿著繩索滑翔遠去。
而大門口,幾個守衛已經中槍斃命,但是不等其餘的守衛趕到,衝進來的幾個黑影已經逃離遠去。“不好!”暗中隱藏的西科爾使用望遠鏡看著一切,猛然意識到襲擊博物館的人絕對不是公主殿下要他保護的人,而是另有其人!
但是西科爾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要保護的人根本不需要他付出任何保護措施,甚至根本不容他接近,但是西科爾卻不得不盡自己的責任,隨意就只好暗中幫助楚飛做點事情,然而現在,他可能什麼也幫不上了。
“他們已經得手!”蕭洋說道,一面發動車子向前行駛。楚飛呵呵一笑:“我只需要知道是誰拿走了東西。”
蕭洋減緩了車速:“那你怎麼才能讓梵蒂岡知道是日本人做的?”
“再笨的賊也不可能把自己人的屍體留在梵蒂岡博物館,所以,義大利國道上的兩輛車和屍體就是最好的證明。我們回去吧,一會兒要戒嚴了。”楚飛笑道,“明天一早,我們可以正大光明離開,當然不能直接回國,還有五天時間我考試,但五天時間足夠咱們在路上拿到那頂王冠了!”楚飛笑著說。
蕭洋不禁多看了楚飛一眼:“陰險!”
楚飛點點頭:“不錯,對待那些人,就需要不擇手段;這也是保護自己的最好方法。所謂黑吃黑的說法,只是那些沒有能力的人為自己找的藉口而已;他們既然能拿走別人的東西,我為什麼就不能從他們手上得到呢?”
“謬論!”蕭洋再次蹦出兩個字眼,但是心裡卻不得不承認楚飛的謬論有理,事實上就是如此,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如果不是如此,他們蕭家也不會只剩下她自己。想到這裡,蕭洋的心裡猛然收縮了一下,緩緩的吸了口氣,繼續緩緩行駛。
第二日一早,果然和楚飛說的一樣,所有進出梵蒂岡以及附近義大利區域的人都要接受檢查,剪子開車,淑惠坐在副駕座上,楚飛和蕭洋位於後面,經過不知道多少關卡,才來到機場。登機前,楚飛看著剪子和淑惠:“完事之後,所有東西直接送去目的地,然後立刻回蓉城。至於其他的事情,你們不要過問,先讓那幫文物販子忙活一陣子再說吧。”
淑惠和剪子躬身前行,楚飛和蕭洋走出登機口,直接打道回府。蕭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