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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飛機便感到極度的冷,提了行李出了海關遠遠地便見一個男人正衝著他們招手,盛夏往林放身後躲了躲。
“你沒說他會來啊?”盛夏小聲說道。
“可能是太想你了。”林放說道。
近了,雖已是中年,大概由於忙碌加上本身是醫生知道如何保養所以沒有發福的肚子,顯得還年輕,氣色不錯,見了她高興之情溢於言表,手裡的厚羽絨服捧到她面前:“夏夏,外面冷,我尋思你可能也沒戴厚衣服來所以去買了件,先穿著,不合身一會兒去商場試。”
遲疑著,盛夏小聲說道:“謝謝…爸爸。”
這是她爸爸,可自她小時候跟媽媽去了重慶之後便很少見到了,不親切也在所難免。
打電話給媽媽,媽媽說她要過年那天才來,算算還有十幾天,雖然爸爸對她噓寒問暖照顧周到,可總讓她覺得不很舒服,因此威脅加軟磨硬泡讓林放帶她去滑雪,好些年沒滑過雪了。
雪地裡冷,盛夏卻摔得熱火朝天,林放拿著相機不停地拍,她的慘樣窘樣都沒落下,還找人照了幾張合影,晚上在賓館連到電腦上看,盛夏直呼太醜了,可是笑得真開心。
林放讓她把照片放到部落格和校友錄上,盛夏挑眉他便說,這是為了演戲更加逼真,盛夏想想也是,便挑了幾張還算斯文些的放了上去。
盛夏媽媽總算來了,氣氛不那麼尷尬了,盛夏偶爾會納悶,看樣子她爸爸很深情,為什麼兩人會分開這麼久?而且還是“離婚”!因此這些天趴門縫觀察那對中年夫妻變成了她的一個愛好。
“你說,爸和媽當年為啥分開呢?”門縫後盛夏小聲問道。
“狗血的理由,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斜躺在她床上翻書看的林放說道,咬了一口脆蘋果。
“分開了為啥這個年紀還勾搭?”盛夏繼續問,廚房那邊,中年男正對中男女企圖強抱……
“你個小偷窺狂!大人的事小孩子你別管,乖,來,幫哥把蘋果胡扔了。”林放說道。
“吃掉!”盛夏頭也不回。
廚房裡傳來盛夏媽媽的聲音叫他們吃飯,盛夏一緊張“砰”地關上了門,林放便哈哈大笑,說她做賊也是個送上門被揍扁那夥兒的。
過了初五,盛夏跟媽媽回重慶了,雖然她看見了爸爸眼裡的不捨。飛機上盛夏實在忍不住問媽媽什麼時候復婚,盛夏媽媽白她一眼:“大人的事小孩兒別管。”
回重慶見了些知己好友互通了有無假期竟很快過去了,盛夏媽媽出差了就剩她獨守空閨了幾日也上了火車回S城。
再見面大家感覺又親近了些,不知道是誰將她部落格上的照片發到了群的共享空間,盛夏成為建築2班的八卦源頭,群裡面還有位同學說她和林放很有夫妻相,盛夏差點笑死。
大概因為盛夏和方愚都還單身著,所以兩人走得更近些,又因為方愚和肖青走得很近,根據換算,盛夏和肖青的關係也越來越近,在盛夏看來,他們三個有點類似於鐵哥們那種。
大一下的課程又緊張了些,盛夏仍舊總泡圖書館,偶爾和方愚她們去逛逛街,頭髮長些了,林琳非建議她留長,說更有女人味。
可惜,盛夏不會綁頭髮,她弄完的頭髮像是田地:一隴一溝的高低不平。頭髮齊在脖頸上熱得慌,索性又跑去剪得短短的。
周若若說,吃得苦中苦才能做得女人中的女人,像她留個頭髮都沒魄力的大概這輩子無望了。
肖青也諷刺她,說好幾次都有人問他那小個子是不是倭國來的留學生了,頭髮再剪從背影就看不出她性別了。
“從正面能看出來不?”盛夏問。
“勉強!”肖青說。
“那就行,那就不用我把身份證掛胸前證明了。”盛夏說道。
肖青咳一聲:“其實,就算掛了沒準兒也有人懷疑是兩百塊做的假證。”
圖書館中,昨晚吃的那粒白加黑還在持續藥效盛夏便有些瞌睡,為了轉移下注意力盛夏找了張空白頁勾抹塗畫,一隻打哈欠的貓,旁邊獨白:困!一條呼呼大睡的狗,腦袋上頂著一群從小打到的“z”……
終於人力勝不過藥力,盛夏又呼呼了。
下課發現那張紙旁邊被添了一個茶壺狀、大黑框眼鏡的教導主任,嘴巴大張,周圍唾液橫飛正在怒吼:上課不許睡覺!
四處看看,這是哪位兄弟姐妹這麼有才又愛到人家本子上胡亂勾抹啊?這幾個字看著有些眼熟,一時又想不起來。
正琢磨著電話震動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