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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維持平靜的語調,還是不免帶了一絲怒氣,“我累了,你也累了,今天什麼也不說了。”
我轉身朝外走去,卻被他抓住手,“東陵!”
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不同於容天衡柔柔暖暖的調子,有一些霸道,還有一絲無奈。
我沒有回頭看他。只聽他在我身後問,“那些人說,你並沒有呼救,為什麼?”
我氣急敗壞地回頭吼道,“當然是因為我以為他是你啊。”
我以為這麼說,他自然會明白我不是笨蛋,也會明白這一切都只是個誤會,這樣我們倆今晚的爭端就可以告一段落了。沒想到,這句話卻不知挑起了容懷瑾腦子裡哪根不對的筋,他忽然鬆開我的手,面色恢復初見時的冷漠疏離,“原來如此。”
他唇角一勾,露出一個自嘲之極的笑,然後一句話不說地,離開了王府。
他剛走,老爹便回來了,說方才他剛到烏村,告訴容懷瑾我已經回府,他就瘋了一樣翻身上馬,朝江都城奔回來了。
老爹笑眯眯地看著我,那副眼光,賊賊的,好不得意。
我不耐煩道,“八字還沒有一撇好不好?”
然後見老爹露出一副瞭然的樣子,我不由得深吸口氣,“是真的。不!是!害!羞!”
這回老爹是真的瞭然了。我也終於能拖著這具疲憊的身體回去睡覺了。
那天后,容懷瑾就再沒來找過我。幾天後,老爹奉皇命,執掌帥印,領十萬兵馬,前去西南平亂,歸期未定。
我和娘送他出了江都城,見軍隊越行越遠,在連綿的青山中,化為一條細長的絲線,就如前一天晚上,娘為老爹親手縫的那件棉袍上的密密針腳。
我扶著娘,勸道,“我們回去罷。”她有些不捨地望了一眼,最終還是隨我回了府。
日子漸漸涼了,眼看著冬天將至,冰雪待來的,闔府都開始備冬衣了。說是闔府,其實所有人的冬衣都不缺,頂多做身新的便是。只有我是第一年在此過冬,所以娘很慎重地請了師傅替我量體裁衣。
有一天,內務府讓人送了幾匹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