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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帶錢袋吧?”
他咬了咬唇,“你這瘟神。”說完,拉起我的手,“快跑。”
我們衝出茶樓的時候,我眼角一掃,好像看見一個綠色的身影從另一個方向衝來。我想停住容懷瑾的腳步,告訴他送錢的人來了,可是他跑得太快,我喘氣都來不及,哪裡還能開口說話。
連著跑了好幾條街,看後頭沒人追上來,我們才放慢了腳步,拐進了一條小衚衕裡避一避。
想我堂堂一郡主,他堂堂一皇子,竟流落到吃飯沒錢付,被人當過街老鼠一樣追打的境地,不是我克了他,或他克了我,就是我們互相剋。
此刻,我背貼著這面牆喘氣,他背貼著對面牆歇腳,我們互視了一眼,不約而同蹦出一句話,“都怪你!”
“怎麼怪我了?”我率先搶過話,“雖說我蹭桌子是不對在先,但你今天也沒帶錢,所以,不論我蹭不蹭,你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你還得感謝我,不是我,你就一個人被追殺了。”
“強詞奪理。”他橫眉剜了我一眼,“這個茶樓向來太平,平時就算不給賞也沒什麼。是你非要打腫臉充什麼大款,才會被以為是來白吃白聽的。你不好好反省下,還在這自以為是。”
我自以為是?又不是我一個人沒帶錢,自以為是的恐怕是他吧。
“你這麼有本事,剛才怎麼跑得跟狗一樣啊?你怎麼不太太平平地坐那裡,等著人給你磕響頭領賞錢呢?”
“你……”他噎了一下,“你說本殿下是什麼?你有膽子再說一遍。”
我這才意識到,我竟然將皇帝最寵愛的四兒子比做狗。這算什麼罪?欺君?還是欺君他兒子?
他氣得揚起手,我下意識地縮了縮腦袋。我這張嘴怎麼就這麼管不住?老爹才三令五申不能得罪天潢貴胄,這倒好,剛說完我就犯病。這要是讓老爹知道,非把我關到柴房去閉門思過不可。
預料的捱打沒有出現,容懷瑾那廝竟然收起怒色,笑著靠過來,“乖乖跟我道歉,我就用我的馬送你回府。”
我心想,以這廝的性子,不找機會報復我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這麼好說話?要是道歉在他那管事,我趙東陵三個字就倒過來唸。
“我又沒有錯,為什麼要道歉?”
“你確定?那我可就走了?”他挑著眉,笑得陰測測。
我朝衚衕口張望了下,確定沒有人追殺過來,頓時底氣十足,“本姑娘又不是沒腳,我自己會走。”
他冷哼一聲,眉目間的笑意更深了,“那你就慢慢走吧。”說完,轉身大搖大擺地離開了衚衕。
我鬆了口氣,這一鬆,卻忽然覺得肚子裡一陣熱流淌過。我低頭一看,裙子上果然一片鮮紅——我忘了,這兩天正是月信之期。
“容懷瑾,我知錯了!”我後悔不迭地跑到衚衕口,卻哪裡還找得到他的人影?大街上人來人往,只要一走出去,我明天鐵定就成為江都所有人的笑柄。
誰來救救我啊?我欲哭無淚地趴在牆角,等了一個時辰,才見到綠蘿的身影出現。謝天謝地,這丫頭還知道出來找我。
回去的一路,我身上裹著被子,頭上戴著帽子,雖然看不見臉,可是,心理的防線早就崩潰了。容懷瑾,你夠狠。待我找到機會,定要將你碎屍萬段扔去餵狗!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章 出糗
十八的姑娘要出嫁,無聊的郡主愛八卦。要說我在這府裡最愛的消遣,莫過於在一個風和日麗的白天,挑一處能賞花賞水的地,聽我的貼身丫鬟講講江都的風土人情。
風是空穴來風的那種風,土是不得不吐的吐。所以,簡而言之,就是八卦下這江都貴族的那點不能外傳的秘事。
小丫鬟如何能得知江都貴族不為外人所知的秘密,各位就不要追究了。上回去宮裡磕頭時,幾十張麵粉臉分不清誰是誰,後來我便對綠蘿拜服,從心臟到嘴巴。
這回說的,是江都四大公子。
我瞭然於胸,“不就皇帝他三兒子,外加一跑龍套的。”
綠蘿伸出食指,對我擺了擺,“非也,其實這四大公子,除了跟小姐你相識的四殿下以外,其他三個都不是宮裡人。”
“呸呸呸,誰跟容懷瑾相識?”
“不認識名字叫的那麼溜?”
我一怔,隨即挺直了胸膛,“那是刻骨的仇恨所引發的反射,實際我根本不知道他長成蔥樣還是白菜樣。”
只要想起容懷瑾,那些不堪的回憶就統統冒出來,將我的人生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