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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血珠。
綠蘿齜牙咦了聲,拿出手帕替我包了包,然後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瞧著我,“小姐你作死啊,好好的幹嘛把手指塗蜜糖塞小公主嘴裡啊。”
我摸著受傷的手指,故作高深,“說了你也不懂。”
綠蘿白了我一眼,“不懂才好,我又不是自虐狂。”
端慧還在因為剛才容懷瑾對她的和顏悅色感動得鼻涕直流,看那樣子,大概還要感動個把天的,我無暇奉陪,帶著綠蘿出了重華宮,打算去後頭的小花園坐坐。
這小花園我應當是來過的,據說上次喝醉酒就是趴在這裡的鞦韆上沒起來,被容懷瑾發現後,叫人來把我領走的。
可我今日再來,還是一點印象也沒有,對這個鞦韆的所在更是毫無線索。
在小花園裡找了一陣子,總算在一個小角落裡的一棵不起眼的樹下找到了這個年月已久的鞦韆。
沒喝醉酒都難發現的角落裡,我當時喝醉酒到底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
帶著重溫記憶的打算,我坐上了這架年月已久的鞦韆,並試著蕩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心碎了沒?四殿確確實實娶了洛桑~~~~
☆、第三十六章 菜園
飛流直下三千尺,這一蕩,差點沒把我盪到九霄雲外去。
重華宮後花園這鞦韆,我以為它是歷久彌堅,沒想到,是不堪一蕩。才來回兩三擺,鐵鏈就雙雙斷開,我正處在高空,一下子被拋了出去,重重摔在了泥地裡。
疼,不重要;衣裳凌亂,不重要;滿身泥巴,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個時候,能不能就讓我這樣默默地一個人躺著,能不能就當我不存在?
“東陵,你怎麼在這?”希望落空,而且,還是熟人。
容天衡把我扶起來,替我掃了掃身上的泥巴,整了整凌亂的頭髮。綠蘿又是後知後覺地衝過來,撲在我身上,“小姐,你怎麼傷成這樣?哎呀,小姐你破相了……”
誰來幫我捏死綠蘿這丫頭,為何每次我出事,她總是等到有人出現才出現。她會不會是容懷瑾派來臥底的,說不定,那鐵鏈就是她整斷的。
“小姐,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怪嚇人的。”綠蘿望著我怯怯地說。
我一定是不小心暴露了自己內心的想法,眼睛是心靈的視窗,我眼睛大了些,難免就不容易藏住心思。
“沒什麼,回家我再好好告訴你。”我露出慈祥的笑容,安撫綠蘿的小心臟。
容天衡還沉浸在用手絹擦拭我傷口的動作中,忽然嘆了口氣,“你怎麼總是學不會照顧自己?”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很輕很輕,我估摸著,這應當是一種憐惜的口氣,對我受傷這件事情,他苦於來不及英雄救美,於是只能事後安慰彌補我。所以呢,他自然沒有責備我的意思,我若是能將自己照顧周全,他哪有機會對我表示呢。
想到此,我心裡一安,略帶嬌羞道,“人家只是想蕩會鞦韆,沒想到,這鞦韆這麼……”
容天衡搖頭苦笑,“這鞦韆,是坐不得人的。”
“為何?”我問他。弄個鞦韆放樹下,不就是為了讓人乘涼的,不是麼。
“這鞦韆,是少琮做的。鐵鏈是他特意設計的,但凡盪到一個高度,就自然脫落,將人摔出去。這宮裡,沒少人上過當。”
喪心病狂,令人髮指啊。“容懷瑾吃飽了撐的,做這種鞦韆幹什麼?”
“我也不清楚,據他自己說,是為了防止重華宮的太監宮女偷懶,所以專門弄的。後來,大家都知道了,就不再上當了,這鞦韆也就一直空置著。”
空置了多年後,這鞦韆幸不辱命,又迎來了一個冤大頭。
我心裡升起一陣陣悔意,我今天早上就不該那麼早起床的,我不起床就不會進宮,不進宮就不會吃得漲肚,不脹肚子就不會散步到這花園裡來,坐上這鬼鞦韆,摔個狗趴的……
容天衡將我扶到花園的石凳子上,取了些清水替我清洗傷口,他的動作很輕,我由頭至尾都不覺疼痛,只是光著膝蓋,大白天的,著實有些令人羞澀……
他倒是渾然不在意,“傷口若不及時處理,容易留下疤痕。”
我心想,他都是我未婚夫了,我太含蓄的話,就顯得對他不信任了。這樣不好。於是,我放心大膽地讓他洗著,趴在石桌上,聽著鳥語風聲,漸漸地陷入了睡眠。
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之時,卻已經不在重華宮的花園裡了。腦袋頂上,架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