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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我等吃飽了只好圍篝火邊思量沒點助興的節目怎麼行?於是,有官員就攛掇著要來點歌舞娛樂大眾。無奈,這次皇帝是出來打獵,歌舞團啥的都沒跟來,怎麼辦?
最後,不知道哪個不怕死的,竟然把主意打到我和秦羅敷身上了。本來吧,江都城的千金小姐們必備的素質裡,有一項就是在大庭廣眾下展示自己的才藝,可惜我是朽木不可雕,除了會跟老爹頂兩句嘴以外,什麼長處都沒有。我瞅著機會給老爹使了幾個眼色,讓他想想辦法。
老爹當然知道自己的女兒無才無藝,於是他很識趣地帶領眾人,將苗頭從我的身上轉到了秦羅敷身上。
為什麼是秦羅敷而不是李家小姐?因為,九門提督也來了,但是秦太師沒來……
秦羅敷著急了,她雖然能歌善舞,但是要她在這群大老粗前面表演,不異於對牛彈琴,哪還有任何興致。
我偷偷朝對面看了一眼,容天衡和上官雖沒有跟著起鬨,卻也沒發現秦羅敷的困境。而容懷瑾則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看了就叫人來氣。
我想了想,道,“女人跳舞看多了,有什麼稀奇的。看男的跳舞才稀奇呢。”
這樣的夜,這樣的氛圍,群情激盪,誰又真的在意,跳舞的是男是女。一聽我這麼說,立即互相鼓動。我趁機喊道,“聽說四殿下跳得極好!”
四周頓時鴉雀無聲!
不是我說,容懷瑾這廝的名聲還真是不佳,幾乎到了令人聞風喪膽的地步了。
為了幫秦羅敷,我算是豁出去了,在一片寂靜中,我壯著膽子開口,“四殿下,給大家表演一個唄!”
容懷瑾的臉色由白變灰,好像中毒一樣朝黑色漸變。容天衡在那頭憋笑,上官則驚恐地看著我,驚訝於我怎麼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在越來越冷場的氣氛和眾人驚恐的呼吸中,容懷瑾竟然不慌不忙地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說本人會跳舞的,純屬造謠,按大宇律法,造謠皇族,杖責三十,罰銀……”
我高舉雙手,我錯了,我不該惹容懷瑾這種人!不,他簡直不是人,人哪有這麼冷靜的?
“鑑於你認錯態度及時,你給大家表演個節目,權作懲罰吧。”
秦羅敷擔憂愧疚地看了我一眼,老爹則是乾脆大義滅親,用眼神對我說,你活該,惹誰不好惹他!
耍耍嘴皮子本人在行,要說唱歌跳舞我哪行?偏生現在幾百雙眼睛盯著我,其中還有容天衡,我丟臉要丟到家了。
現在裝暈是不是還來得及?我思索著,我是應該左腳拌右腳摔倒暈,還是直接兩眼一翻暈?
還沒思考完畢,手背卻忽然一熱,抬眼望去,對上那春風般溫暖的笑容,頓時心裡一喜,果然關鍵時候,美人還是要靠英雄來救。
“子平,你想到辦法啦?”我對容天衡露出痴痴的笑容。
容天衡凝神看著我,低頭靠近,小聲說道,“沒有!我數到三,你就撒開腿跑。”
什麼?這是什麼策略?還有,什麼叫撒開腿跑?我跑得過……
“三!”
啥?我還沒想清楚呢?怎麼沒數一二就到三了?給不給人喘氣的機會啊?
但我還是跟著他拼命跑,直到聽不到人的喊聲,見不到篝火的亮光。我和容天衡跑到了營地的邊緣,這裡沒有守衛,也沒有其他人,四周安靜得只剩下心跳和喘息聲。
他臉頰泛紅,呼吸沉重,一路跑過來,幾乎是他用力氣帶著我我才不至於摔倒,心裡又是感激又是不安。
看到他額頭上微微滲出的汗珠,沒來得及思考,手已經伸上去,用衣袖替他擦乾淨。
他便一動不動,乖巧得像個孩子一樣任我擦拭。草原上的風帶著一種燻人的醉意,我和他都沉迷其中。
“東陵,秀女大選改在五月份了。”他沉沉說道,嗓音像金玉鳴響,眼神投在草原連天處,悠悠的。
我點點頭,他耳垂下有一滴汗沒擦乾淨。
“若是,有人也和我一樣想要你,你會如何選擇?”
沒防他會忽然問出這種話,我一怔,然後問他,“還有人會看上我?”
隨即,我發現這句話也太滅自己威風了,好像我除了他便沒人要似的。秦羅敷她娘曾經說過,就算你真的百八年沒人追,也得時刻做出一副追求者眾、相中者寡的樣子。就像在集市上買菜,人都愛往人多的攤子上擠,所以,沒人追不可怕,最關鍵是別讓人知道。
想到這,我趕緊話音直轉,打著笑道,“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