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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信這才有些戀戀不捨地帶著垂燈回了岸上。

熟練地架起木架,抬手便拈了一個火訣,將魚處理好後,便架在火上開始烤。

垂燈看他行雲流水的動作,只覺得好看極了,眸光灼灼地盯著渝信……手上還沒有放到木架上烤,但卻已經用樹枝串好的魚。

渝信感覺到她的眼神,心底輕笑,抬手便將手中的那一尾魚交給了垂燈。

垂燈伸手接過,也學著渝信的模樣認真地烤著,卻因為她嫌火小,烤熟的太慢,而撥弄了一番火堆,火焰“騰”的一下升起,倒是將她自己整的灰頭土臉。

渝信本不想笑,但無奈,看著面前滿臉黑灰的少女,他到底還是忍不住地笑出了聲。

當然,結果是收穫了少女惱羞成怒的一拳。

不過他受的甘之如飴。

直到金烏飛到了西荒以後,那清脆的鳥鳴聲方才讓渝信和垂燈想起,此時的時間已然不早了……

渝信將金烏落下以後,轉過頭問垂燈道:“天色已經晚了,你……到現在都還未回去,你的爹孃不會擔心嗎?”

雖然他是天地混沌所孕育而成的,並無父母,更無親人。

但看神界與仙界,那麼多的仙君都是由他們的父君母君所生,天生仙骨,那麼凡人,也應該是有父母的吧……

“爹孃?”垂燈有些懵懂,那是什麼?

“我沒有爹孃。”既然是她不知道的東西,肯定就是沒有的了……

渝信有些愧疚而又憐惜地看了她一眼:“抱歉,勾起了你的傷心事。”

垂燈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但是直覺告訴她,她如果要將她想說的話說出,那不是明智之舉。

所以她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心中還是奇怪。

不就是沒有爹孃這種東西嗎?為什麼就是傷心事了……

“天色不早了,睡吧。”隨手變了一座閣樓對垂燈道,絲毫不管垂燈會不會因為這個而想到他並非一般人。

畢竟聰明的人,早在看到他隨手掐火訣,並還將金烏落下的時候,就應該對他的身份有個底了。

其實神是不用休息的,但是因為自己現在所扮演的身份是一個凡人,所以垂燈還是聽了渝信的話,進了那座閣樓中睡了。

但她畢竟還有她自己的任務,所以在假裝睡了大約四個時辰後,便悄悄離開了西荒。

卡著時間回到東荒的她,急急忙忙地將金烏升起,而後又匆匆趕回西荒。

剛進入西荒,就被渝信狠狠地抱了個滿懷。

她有些不知所措,卻隱約感受到了渝信的害怕。

他在害怕什麼?

她不懂……

但卻本能地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腰際,將自己埋在他懷裡,無聲地安撫。

渝信緊緊地摟著垂燈,天知道他卯時到閣樓中打算叫垂燈起床,卻沒有見到她時,心裡那彷彿天塌了般的恐慌與無助。

不——

就算是天真的塌了,他也不會感到任何恐慌。

若說前一日他對垂燈只是一種探究、好奇和新鮮感,那麼在那一刻,他才是真正看明白了自己的心。

他對垂燈,一見鍾情。

說來或許會有些可笑,畢竟他已存在這世間不知多少萬年。

雖則如今神並未全部隕落,但實則已是寥寥無幾。

這世間,所留下的神,除了天帝與他,便只剩下了那東荒掌管金烏升起的新生之神。

而他渝信,更是遠古之神。

這樣的他,卻在一夕之間,愛上了一個凡人……

他有些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

一直以來坐擁孤獨的他,卻因了一個垂燈,生出了凡心來。

神與人,終究有別,但是他卻不想再去想。

大不了他違逆天規罷了……

後來的日子,垂燈依舊每日夜間丑時離開西荒,卯時準時趕到東荒升起金烏,巳時返回到西荒。

渝信不問,垂燈便也不說。

二人心照不宣地,只要在一起,便是每日的泛舟遊樂,或是嬉笑怒罵,生活平靜而又滿足。

有些時候,感情,便是來的如此迅速,卻又理所當然。

二人相識、相知、相戀,看似漫長,卻不過只用了三月時間。

在神的生命裡,即便是百年,都不過是彈指一瞬,又何況是這僅僅的三月光景。

然而幸福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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