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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秦越書的府邸的時候,商嵐還在與他交談,不知道是談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總之秦越書的臉色一點都不好。
能聊的那麼不開心,還能繼續聊下去,是真的很會聊天了。
溫心想。
而後走過去將手中的書信給了秦越書:“這個,是不是給你的?”
秦越書的臉色本來是非常的不好,在看見那封信和信上的字跡的時候就突然變了臉色,猛地一下奪過去,著急的開啟。說是一封信,其實倒像是撿了一張紙來的自言自語:五年了,整整五年的時間過去,我再不該去期盼什麼,等待什麼,若是一切有結果,也早該有了。
隻言片語而已。
秦越書的手顫抖了片刻,抬頭,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她:“你從哪裡來的這封信?她在哪裡?!”
溫心看著他的神色,想了片刻還是說道:“你先別問這些......”
“秦兄與曲姑娘,是青梅竹馬?”商嵐忽而開口,竟然也就生生截下了秦越書的話。
秦越書愣了片刻,還是回答了商嵐:“倒也不是,雖是同在清水城,我們卻在十二歲才認得。”
就著一杯茶,寥寥幾語,說了個故事。
清水城以前還沒有那麼繁榮的時候,城內的人也不多,但是地方大,若不是在隔壁,很少能認得在另一邊的人。
秦越書自小是個孤兒,被學堂的老秀才收留著讀書,那時候,能讀書的孩子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他得虧是運氣好,沒錢還可以唸書,也真真是喜歡了唸書。
十二歲那年,老秀才去世了,他將家中全部的錢拿出來給他辦了喪事,只留下一棟房子,便宜賣給了胭脂鋪馬鴻溯的父親馬老爺,便尋了個小倉庫生活著。
倉庫不遠處,隔了五間店鋪的位置,有個“徽羽樓”,裡頭全是女子,無依無靠的女子,卻不是如東街的青樓,這裡的女子只賣藝不賣身,若是嫌過的苦了,離不離開都是可以的,從不限制你什麼。
秦越書便在那裡認識的曲裳裳。
年關的時候,清水城下了場大雪,家中沒有柴火,屋內冷的要命,他實在是待不下去,想要上街去尋個暖和的角落就好,便在“徽羽樓”外聽到一陣的絲竹音,並不悽慘反倒是分外歡喜的絲竹音,他只是聽著,便覺得渾身暖和了起來,然後看見二樓門開啟,從門內出來的女子,一身紅衣,抱著一把琵琶,看著屋外的白雪,眼前瞬間一亮,這鋪天蓋地的白色,青磚黑瓦的舊城,美到了骨子裡,緊接著,又看見站在雪地裡的秦越書,仰頭看著她,那一雙眸子比雪還要明亮,她在一瞬間紅了臉,轉身進屋。
秦越書有些失望,那一抹的紅真真是他這個冬日見到最溫暖的東西了,嘆了口氣正欲離開的時候,大門卻開啟了,一個丫鬟從裡面出來,拿著一件披風:“這位公子請留步,”
他停下腳步,丫鬟將披風給他:“這是我們曲姑娘給公子的,天寒地凍,衣衫單薄莫要傷風寒。”
手中的披風十分的溫暖,暖到足以將那個影子烙進心裡。
他後來知道了她的名字,曲裳裳,一曲霓裳。
再後來,秦越書便成了“徽羽樓”的常客,倒不是客人去聽曲子,而是去給這些姑娘教書,彈曲子的人,得懂點曲子的意思,不然悲傷的曲子彈的歡喜,歡喜的曲子彈的悲切,就鬧笑話了。
所有人都看出來,曲裳裳是喜歡秦越書的,秦越書是喜歡曲裳裳的,偏是這倆人,誰都不願意多說一句。
兩情相悅卻不戳破的時候,是最為幸福又患得患失的時候,十五歲那年,他決定進京趕考,曲裳裳將全部的錢都給了他,只在城門口告別時才問了一句:“你會回來的對嗎?”
他緊緊握住她的手:“等我功成名就,就回來娶你。”
“好,那我等你。”
“真是......”溫心想要說“俗套”來著,但是想著這雖然是自己聽膩的故事,但是發生在人家身上是如此悲傷啊!便改口了:“真是一個可悲可泣的故事。”
秦越書閉上眼睛,隱忍痛楚:“我第二年高中狀元,便打算回來,但是朝中風雲萬變,加之皇上開口,我竟就在皇城留了五年,這才回來,卻不料......”
溫心坐下,道:“秦大人,馬老闆的妻子真的不是曲姑娘。”
“我當然知道,”他說:“你的這封信,從哪裡找來的?!”
溫心看了看商嵐,他沒有多說什麼,自己斟酌了一下語氣,才說道:“我是在,城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