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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久不清楚自己但到底是欠下了一個什麼債,但是天帝的話總不會有錯,便直接下凡去了。
按理來說自己死去到現在,自己那丈夫就算是七老八十也總還沒有死掉吧?
於是便直接去了宮裡。
宮裡還是原來的宮裡,只是入夜,就顯得稍稍冷清了一些。
她熟門熟路的到了他的寢宮裡,寢宮裡燭火都亮著,門口跪著很多人,為首的便是他的心上人,當朝皇后,她一驚,趕緊隱身進去了。
宮殿裡面沒有一個人,他躺在床上,眸子微微閉著還在喘氣。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睜開眼睛,在看見她的時候,一雙渾濁悲涼的眼睛猛地睜大了幾分,居然是帶著驚喜的,這讓疏久有些詫異,見他一直看著自己沒有開口,只得是自己開口了:“皇上?”
“夢清......”他的嗓子有些乾啞,聲音有些無力。
一股心酸的味道,在凡間沒有記憶的日子裡,她也曾對這個丈夫動過心的,但是動心容易,失心也簡單。
終歸是不忍心,走到他面前,在窗邊坐下,伸出手握住他伸出來的手:“皇上,臣妾在這裡。”
“你是願意原諒我了嗎?”他看著疏久,眼眶一紅說道:“我一直在等,可你連入夢都不願意。”
這麼多年都沒有夢見我,證明你想我的意志也不是太強烈嘛!況且你當初做的這麼絕,還想夢見我,不是太過分了嗎?也不怕嚇著你?
但是這種話在心裡吐槽一下就好了,自己終歸還是不能就這樣子說出口,只能笑了笑。
他似乎是確定這不過是一場夢,因為現在的夢清和他當初第一眼見到的女子是一樣的,她保持在了他認為她最美的時候,最美的時候......
他說:“你或許不信,我從未想過利用你,娶了你也想好好待你,成了皇上,也想讓你成為永遠的皇后,可惜你偏是亡國公主,沒有一個大臣願意讓你當皇后,朕就想留住你,可是卻沒有辦法......”
“所以你還是給了我一杯毒酒?”疏久問。
“毒酒不是我給的,”他猛的激動起來:“是旁人,要害你,要讓你永永遠遠的恨著我,”他努力想要坐起來,疏久伸手扶了他一把,他說:“我不會害你,永遠不會!”
這話說到現在,疏久大抵是明白了,自己欠的,是這個人的債,是情意債,若是不還,就還不起了。
“皇上,”她開口:“我並不怪你。”
他沒有說話,顯然是不信的,鐘敲了十聲,面前的人氣息弱了,她俯身在他耳邊低語:“我們來生再見。”
便走了。
而床上的人得到了一個滿意的答案,一直緊緊握住的手,終於是垂下了。
門口有人進來探查了一下,出門宣佈國喪,皇上駕崩,一時間,宮內染上白色。
疏久著實是一個實在的人,這個恩情說大不大,說小雖然也不小,但是解決的辦法還是有很多的。
既然有這前世種下的因,來世她可以回報以果就是了。
若是他來生是個平民百姓,便許他榮華富貴,若是他來生富貴不缺,便許他一世安康,若他來生還是皇帝,便讓他的國家風調雨順就是了,可是疏久偏是一根筋,報恩報恩,若是自己不出現,怎麼叫做報恩?
於是回去之後就和凌痕道:“我要去凡間再幾年,你別擔心我,現在我有記憶有法術的,總不會出錯,待我回來了,我們痛飲可好?”
她這樣說了?凌痕哪裡還能說不?
就算是擔心到了骨子裡,面上卻還全是溫柔:“好,”
於是疏久就去了,一去就去了好幾年。
疏久是掐著時間點下去的,去的時候他正好六歲,這一世他的名字叫唐晏,她還在想著要怎樣去靠近他才比較自然,那一日坐在他的屋頂上想啊想,想啊想,然後就被夜晚出來散散步消食的唐晏看見了,唐晏仰著頭看坐在屋頂上鬱悶的疏久,覺得奇怪又好笑,就抬起頭叫道:“這位姑娘,這大半夜的,坐在屋頂上做什麼?”
疏久正在想事情,被這樣一叫嚇了一跳,腳一滑就從屋頂上摔了下來,下意識的用法術穩住身子,便飄了起來,在半空中。
見到唐晏呆滯的眼神,疏久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那一瞬間自己整個人是奔潰的。
唐晏整個人也是奔潰的。
“你......”
疏久想著催眠他這是一個夢這件事情到底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