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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黑。
許墨末在漆黑的道路上使勁的往前跑,白色的鞋子踩到了汙水坑,然後濺起來的黑水又把鞋子弄髒。
但是她全然不在意。
只是在一個轉角之後飛快的掏出自己的槍:“住手!”
三五個人都停下動作,轉頭看她。
許墨末的眸子冷漠,看著面前的人再度開口:“住手!”
那幾個人站起身,在他們站起來之後,一隻貓咪躺在地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生氣。
許墨末的手在發抖,看著面前人的眸子卻越發的冷酷:“要麼走,要麼死!”
或許是她手裡的槍還是有點威脅的,那三四個人猶豫了一下,這貓咪身上沒有他們要的東西,皆是對視一眼,然後化作一團青煙消失。
許墨末非常的收了槍跑過去,手顫抖的抱起地上的貓咪:“許小小......”
貓咪沒有作聲,沒有應答,沒有呼吸,也沒有心跳。
許墨末的眸子裡流露出仿若可以沖塌萬物的悲傷,然後全數變成了無聲的吶喊,在貓咪的屍體旁邊,緩緩的抱住了自己,好像天地之間就此將她拋棄了。
忽然間,什麼東西在發出微弱的光。
她緩緩睜開眼睛。
看見一個少年出現在她的面前。
銀灰色的頭髮,宛若少女漫畫中的臉,還有,碧綠色的眸子,他說:“末末別哭,我在這裡。”
“好!卡!”張導的聲音才把大家給拉回來。
方才那個場景實在是太美好太奇妙了,導致他們都忘記了這還只是一場戲,代入感實在是太強了。
張導實在是太會選人了,不得不服!
張導此刻也是同一個感受:我實在是太會選人了,我實在是太厲害了!
這兩個就是妖孽啊!
南洲拿了一塊手帕遞給她:“腳踝髒了。”
溫心低頭一看,不只是腳踝,膝蓋也全是淤泥,看著很噁心。
她點點頭道了句謝,旁邊已經有人過來幫忙擦拭,她用手帕擦了擦手腕上的水,現在隨身帶手帕的男孩子不多了,幾乎沒有,不過這條手帕好像也是很貴重的,要私人定製才有的。
這家店。
似乎也有點眼熟。
好像是在哪裡見到過的。
她想要去問南洲的時候,南洲已經被化妝師叫去補妝了。
左雅走過來臉上還是帶著笑意的:“看來你和南洲的關係還不錯嘛!”
溫心笑道:“我是誰啊?誰會不喜歡我啊?”
“你就得意去吧!”左雅說道:“這南洲後臺好像挺大的,和他關係打好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溫心聳聳肩:“說實話,我現在看人都不看後臺的,反正沒有我的後臺大。”
左雅:“......”我真是稀罕搭理你!
目光看向溫心手裡的手帕,忍不住驚呼:“你有錢的有錢,這樣子太過分了吧?!”
溫心奇怪的問道:“怎麼了?”又是哪裡不經意的炫富扎到了左雅的眼了?
左雅小心翼翼的拿起她順手仍在一邊的髒手帕:“姑奶奶,這姨奶奶的手帕都可以用來擦髒東西啊?”
“你說什麼?”溫心不解。
左雅無奈:“平時都讓你多看點時尚雜誌,low了吧?這塊手帕是私人定製,這家人用料講究歷史悠久,你要定製都不一定可以訂製的到的,因為太貴了,所以咱們網友給取了個名字叫姨奶奶。”
然後痛心疾首:“這東西,你居然用來擦膝蓋!”
“手帕不就這個用處嗎?”溫心笑笑。
然後想起來了。
這家店似乎就是古堡不遠處。
自己以前也是挺喜歡的。
那時候還只是手工製作而已,現在都開這麼大了嗎?
“左雅,你說這個很難定,有多難定?”溫心問。
左雅說:“要麼,你是首富,要麼你是熟客,不然根本訂不到,你看這一塊手帕,就是我兩個月的工資。”
溫心好奇的問道:“你兩個月的工資是多少?”
左雅賊兮兮的笑了笑:“如果我告訴你,你會和咱們的新老闆說一說加工資嗎?”
溫心聳聳肩:“我可以給你打電話給清溯你自己說。”
“算了算了......”
不過,這家店......
在我的莊園里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