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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她:靈夕!你怎麼可以跟另一個男人做這樣的事?有聲音在痛斥她:靈夕!你這做對得起深愛著你的靈康嗎?你明明就是不愛他!還以另一個聲音在惋惜:靈夕!再往前一步,你就真的不能回頭了!
心緒煩雜的靈夕一下子蹲在了地上,心裡不禁在想,那天答應了靈康,到底是對還是錯啊?那時的自己也許是被雷天澤給刺激到了,也許自己是為了證明她跟雷天陽已經不可能了,所以才對靈康說了那樣的話,這樣豈不是害人害己?對小康可是不公平的,明明知道小康對自己的心思。
靈夕深呼吸盡量調整自己的情緒,接受吧!接受吧!答應靈康是對的!靈夕不停的對自己說,如此,對大家不是都好嗎?可自己。。。。。。如果每次跟靈康親熱後,都這樣後悔、自責,那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豈不是讓大家都痛苦嗎?靈夕把臉埋在膝間,糾結、矛盾著。
直到兒子在客廳裡喊她,靈夕才趕忙收拾好自己,將早餐端出去。
靈康一直以為靈夕是太害羞了,在孩子們面前給她打掩護,並且很快照顧好他們吃完早餐,利索的帶孩子們出門了。
對於靈康的善解人意,靈夕更覺得羞愧,一邊收拾桌子,一邊罵自己:靈夕!你怎麼可以這樣?如果小康因為你而受傷,靈夕!你就是不可饒恕的千古罪人!靈夕啊靈夕!你就不要想太多了,你現在是小康的妻子!小康是你的丈夫!。。。。。。為了晚上,能把自己順利的交給靈康,這一天靈夕一直對自己說著這樣的話,不斷地給自己加強心理建設。
可是要是讓另一男人那樣的碰自己,靈夕真的覺得很——膈應!萬事開頭難,她相信,只要過了這一晚,以後肯定就好辦了。
靈夕在糾結、忐忑中過完了一天。
傍晚,靈夕正要出門去接孩子們,這時接到靈康的電話,說是公司在外地的專案出了點事,需要他親自過去一趟,事情緊急,他就直接走了。
靈夕答應著,並像個妻子一樣囑咐了幾句,靈康在那端應著,並柔聲叫她等自己回來。
掛了電話,靈夕不由的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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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天陽住了十多天的院,外傷都已經見好了,可是他的整個人卻一直讓人看著病怏怏的,憔悴無神,面色蠟黃,醫生說,斷的肋骨還在癒合中,整體已經沒什麼大礙,秦靜麗和雷長庚算是鬆口氣,雷天澤和水玲花也感到欣慰,只有雷天陽自己,即使身體恢復的不錯,他大多數依然躺在病床上。
要說這大大小小的傷他受了無數,唯獨這次,見好後沒有急著出院。人依然配合治療,飯照吃,覺照睡,可就是讓人覺得哪裡不對勁了,但又說不上來。
“這一天,天陽都沒說一句話了。”還是做母親的心細,在醫院裡待了一天的秦靜麗道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還就是。”水玲花推著婆婆的輪椅走向電梯,身後跟著雷長庚和雷天澤。
他們在這待了一天,沒聽見雷天陽說一句話,不是點頭就是搖頭的,要不就是點著手機對著它發呆,雷天陽本來就是個性情冷淡的人,如此就更加冷漠了,了無生機,就像個機器人。
四人心事重重的坐了專屬電梯,直接來到底下停車場。
“老婆,你帶媽先回去,我跟爸一輛。”來到車前雷天澤對水玲花說道。
“好。”水玲花帶著婆婆先走了,雷長庚開車,帶著大兒子跟在後面。
“爸,你們約好?”雷天澤問道。
“恩,明天下午。”雷長庚已經跟那人約好了時間,有些話必定要當面問清楚。
“爸,到時我會派人保護你的。”那人對雷家深惡痛絕,如此挑明瞭,還真的怕他對父親不利。
“不用。”雷長庚依舊相信他們幾十年的革命感情,可是他忘了,那可是要讓他雷家家破人亡、斷子絕孫的人。
雷天澤沒有就這問題爭執,心下有了另外的打算。
醫院病房內。
雷天陽拿著手機躺靠在床頭,手機螢幕上一直顯示著一張照片,那還是三年前一次遊玩中,給悅悅和靈夕照的一組,其中也就只有這張是靈夕的獨照,這些日,雷天陽就靠著這張照片給自己慰藉。
“首長。何頭來了。”雷天陽的小警衛員元寶向他彙報。
雷天陽點頭,意思是讓何增進來。何增有了新的職務,但還是他得力的手下。
“何頭。”小元寶讓何增進屋。
“小子!”何增笑著打了一下小元寶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