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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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兒,在他眼裡,是男人天經地義的責任和擔當。
可是他卻沒能盡到這個最基本的責任和義務,一次次讓她們陷入險境,莫大無能為力的疲憊感,第一次重重擊中了易哲慎。
“不早了,你明天還有公事,早些休息吧。”簡兮走過去提醒。
燈光是橘色的,男人的臉上也染了層暈黃的光澤。眉毛、眼睛、鼻樑、嘴唇,線條都非常清晰。
易哲慎轉過身,雙手穩穩地握住她,眼眶裡有明顯的血絲,“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
簡兮搖頭:“不是你的錯,你不要自責。”
易哲慎停了一停,把臉埋到她的手心裡:“今天趕回香港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拼命往好的方向想。幸好真的只是溫致成為了逼我棄權做的手段,幸好橙橙沒事……哪怕是賠上全副身家,我都希望我的妻子和女兒過上幸福平安的生活……從前凌子的事,我已經錯過一次,實在沒有力氣再錯第二次了……”
簡兮眼眶裡漸漸蓄滿了淚水,但是她不想哭,只是伸手,抱住了他的頭,擁入自己懷中。
她靜靜包容著這個人前強大無敵,擅於掌控各種局面的男人,這一刻不為人知的脆弱。
再強勢驕傲,再風光無限的男人,在累的時候,都希望背後能有一個叫家的地方,有一張溫柔的懷抱,做為他憩息的港灣。
即便這個懷抱並不夠強壯,但當女人溫潤的手臂擁抱住他的時候,易哲慎的心就安定了。
深夜裡,這一刻,他們只是喧
tang囂俗世裡平凡相守的一對夫妻。
C市競投一事彷彿只是導火索,正式開啟易哲慎和溫致成的又一場較量。
兩個男人勢均力敵,溫致成在暗,易哲慎在明。
幾次交鋒下來,彼此勝負參半。
ES在溫致成的有意打壓下漸漸站穩腳跟,在業內聲名鵲起。
轉眼間,香港的冬天姍姍來遲。
年底12月份,氣溫不過在10度上下徘徊,這個城市仍舊繁華忙碌。
這天中午下班點,肖程從溫致成那裡出來,一時閒得有些發悶。
他獨自開車在街頭溜達一圈,最後去了港大。
近來他沒事時總喜歡過來這邊兜風,汶嘉好像是徹底遺忘了他,重新回去讀書,心無旁鷲繼續學業。
轉眼她在香港這邊的交流也即將進到尾聲,下個月就要回去德國繼續讀Master。
肖程從來不屑女人的糾纏,可是面對曾經屬於他的女人,如今乾脆絕決地將他拋諸腦後,對他疏遠,對他視若無睹,這多少有些讓人失落。
失落過後便是懷念。
天下著小雨,肖程把車停在學校門口附近,遙遙看到三三兩兩的學生從裡面出來。
汶嘉低著頭走在人群中,神色恍惚,似有所思。
後面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撐著傘追上來,將傘往她頭上的位置偏過去,一面側過臉跟她說著什麼。
汶嘉聽了微微笑了笑,男生便也笑起,露出潔白的牙齒。
年輕的男男女女,肩並肩走在一起,就是一道鮮活青春的風景線。
車裡的肖程有一口沒一口地抽著煙,冷眼看著。
這情形他不是第一次見到。
起初他只當是汶嘉故意報復他的手段,可兩次、三次下來便開始不耐煩。
現在他滿腔憤懣,再忍耐不住,何況他今天才在溫致成那裡受了氣,心情已經惡劣至極。
這種煩躁的心情放大一切讓他看不順眼的人與事,一怒之下,直接摁熄菸頭,開門下車,大步走過去。
汶嘉抬頭就看到了他,臉色瞬間煞白。
那男生並不認識肖程,問汶嘉:“你朋友?”
汶嘉勉強點點頭,“一個普通朋友。”
肖程冷冷笑:“這才多久,就變成普通朋友了?”
男生疑惑,還是禮貌伸出手:“你好,我是汶嘉的學長。”
肖程視若無睹,走近幾步,在汶嘉耳邊壓低聲:“不想在你同學面前鬧得太難看,咱們就找個地方單獨談談。”
汶嘉臉色更加蒼白,思忖片刻,回頭對男生說:“我有點事,明天我打電話給你吧。”
男生很紳士地表示理解,不忘把手裡的傘遞給她,“拿去。”
汶嘉稍稍推辭,還是將傘接了過來,兩人道別,男孩才放心地走了。
肖程早已等得不耐煩,不由分說將汶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