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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眼前這個眉目冷峻的男子,就是她這五心心念唸的老公。她付出了一切,卻換來他的懷疑與羞辱!
關昊揚看著剛才還憤怒的秦語岑,此刻她卻無比的平靜,潭水無波,彷彿死水。他蹙起了濃眉,薄唇抿成了一條線。
兩人之間的空氣急速冰凍,緊繃到誰要是先出聲就會碎裂。他沉默了一會兒,好看的唇吐出了讓秦語岑失望的話來:“這是你為人妻該做的,這是義務!”
秦語岑覺得可笑,可是她卻笑不出來。身體與心,比這嚴冬的風雪更冷。
“我沒有這個義務!”秦語岑深吸一口氣。
她轉身,想走,被被關昊揚位拄,她掙扎不了,就咬他,咬破了他的肌膚,嚐到了血腥味,他都不曾鬆一下眉頭。
“聽話,乖乖進去,不要逼我。”關昊揚的喉嚨艱難地吞嚥了一下,抬手,難得溫柔地撫過她垂落在胸前的長髮。
秦語岑麻木地站在那裡,然後被人給拉進了檢查室內。
關昊揚看到門板隔絕了眼前的秦語岑,他無力地轉過身去,背靠在了冰冷的牆壁上。他低垂著頭,光線自頭頂打下,暗影模糊了他的臉,也看清楚他的表情。
他雙手插在褲袋裡,修長的腿一隻彎曲,一隻站直,彷彿靜固的油畫,浸著莫名的悲涼。
秦語岑站在那裡,醫生冷聲道:“躺上去,脫左邊的褲腿,右腿曲起。”
“我……我……”縱然秦語岑暗示自己要冷靜,但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情,她還是手足無措。
她知道自己已經走投無路,如果她不順從,等待她的將是逼迫。她咬了咬牙,還是躺了上去,無助而緊張地盯著雪白的天花板,心裡那份害怕無限地放大,彷彿是一個黑暗的深淵,她一直往未知的盡頭下落。
因為太過緊張,醫生根本做不了檢查:“放輕鬆。都是結婚的人了,還怕什麼羞,哪個女人不是這樣過來的。”
她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就算上剁成碎末也不會有人來救她了。
她咬緊自己的下唇,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雙手緊扣在冷硬的床沿,用力到都折斷了她的指甲。她的難堪,她的窘迫,沒有人看得到。只有她自己獨自承受著即將要到來的疼痛。
她深呼吸著,讓自己放鬆,再放鬆。
即使秦語岑再有心理準備,知道自己是第一次,但是當那冰冷的儀器將她的身體撕裂的時候,伴隨著的還有她的自尊,驕傲,靈魂。
那種痛像是極其尖銳的刀子狠狠地刮過身體,然後又似狂風暴雨肆虐過每一根神經,疼得她身體猛然就僵硬了,一口冷氣倒灌入口中,汗水滲出冰冷的額角,失去血色的臉如鬼般慘白。
她是咬破了唇,也沒有叫一聲疼!
她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流淌在肌膚上,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沒有了!
不是給了自己心愛的丈夫,卻是被丈夫逼得給了那冰冷的儀器!
說出去,都是可笑,可悲的!
就算是跌入這樣人生慘境裡,可是她偏不會哭!
醫生看到儀器上的鮮血,還有她身下的消毒紙上點點綻放開的血跡,先是震驚,然後眉頭深鎖,結巴著:“你……竟然是處子?關總不是說你不是結婚五年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檢查……完了嗎?我……可以走了嗎?”秦語岑疼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喉嚨深處苦苦的,彷彿吃了黃蓮一樣。
醫生愣愣地點頭,看著秦語岑倔強到不掉一滴淚,不吭一聲疼,做為一個女人,她的心都軟了。
秦語岑整理好衣褲,輕邁開腿,身下,便清晰得感受到扯裂般的疼。她還是要強地扶著牆壁走到門邊,開啟門,挺直了背脊走了出去。
關昊揚聽到響動,站直身體,對上了秦語岑清澈的眼睛:“你怎麼樣……”
她的臉色蒼白到透明,汗水還浸在額頭,她的模樣,彷彿是被風雪吹打到失去鮮豔色彩的小花,脆弱可憐。
“不是想知道結果嗎?那去問醫生。”秦語岑冷睇著他,聲音裡沒有一絲的感情起伏,“別在這裡擋著。”
話音剛落,醫生就走了出來,看著臉色不鬱的關昊揚,張了張口,卻沒說出一個字來。
“有話實說。”關昊揚蹙著眉,從醫生驚慌的表情裡,他隱隱覺得不對勁。
“關總,秦小姐她……她還是處子,所以性生活時間為……零……”醫生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性生活經驗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