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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淡淡的笑痕。
這邊的事情談好之後,關昊揚便訂了最近一班飛機回到了京港市。到了關家,已經是深夜十點。
他把小型的行禮箱放在客廳裡,行色匆匆地便急著上了樓,走到了秦語岑的臥室門前,伸手去擰開了門鎖,臥室內沒有燈光,落地窗簾是開啟的,外面的淡淡的光芒透進來。他往大床而去,看到床上並沒有人,而且冰冷。
秦語岑不在關家,那是去哪裡了?
關昊揚看著空空的房間,完全感受不到屬於她的一絲氣息,這讓他有一種秦語岑已經從他的生活中完全消失的感覺。
他站了一會兒,離開了她的房間。出了門,沒走幾步,身後傳來了趙玉琳的聲音:“揚兒?”
關昊揚回身:“媽,你怎麼又沒睡?”
“這人上一了年紀,就淺眠了。”趙玉琳幾步走過來,目光掃一眼秦語岑所在的臥室門,“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回關家住了。聽你爺爺說她和朋友住一起,也不知是真是假。兒子,秦語岑她靠不住,只怕有天她會給你戴綠帽子。要不和她離了,這婚禮也免了,懶得我去操心。”
“媽,爺爺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關昊揚的心裡煩著呢,只想離開這裡清靜一下,“我回去休息了,哦,忘了告訴您,我讓語岑搬到了鸝山住,以後別再瞎說了。”
關昊揚替秦語岑遮掩著,然後開車離開了關家。一邊開車,一邊掏出了手機打給了秦語岑,一遍一遍地打,直到第三次,終於接了起來,他劈頭就問:“你在哪兒?”
“關昊揚,我不想住在關家,我搬出來住了。”秦語岑也沒有隱瞞他,據實以告。
“我問你現在在哪裡?”關昊揚似乎沒有聽到她說的話,再問她一次。
他匆忙趕回來,只是想看到她,卻在關家看到冰冷的空床鋪,想起她和鍾浪親密的照片,他的心裡滋生出無數的煩躁。
“是和鍾浪在一起嗎?”他見她沉默就衝口而出。
“在沒有和你離婚之前,我還是你的妻子,什麼是婦道,我比你記得清楚。”秦語岑也不生氣,反正已經習慣了他的猜疑,否則也不會那樣悲慘地失去第一次。
“我說過不同意離婚。”
“我也說過取消婚禮。”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讓步一分。
就在彼此沉默的時候,關昊揚聽到了話筒裡傳來了一個女聲,好像是席言的。在這個城市裡,秦語岑就只有這麼一個朋友,他們見過的次數不多,也沒真正說過幾句話。
“岑岑,我們必須好好談談。我來接你,回鸝山。”關昊揚確定她是和席言在一起,剛才燃燒在胸口的火焰也漸漸熄滅。
“我不會跟你走的。我要休息了。”秦語岑冷淡地掛了電話。
她和關昊揚之間已經回不到過去了,曾經那份單純的喜歡漸漸腐爛在了她的心裡。她必須連帶著血肉從心上剜下來,即使疼得快要死去,也要咬著牙撐下去。慢慢的心上就會長出新肉來,傷口就會癒合,到那個時候她就不會再痛了。
席言看著眼底還是不爭氣地浮起淚水的秦語岑,遞上一張紙巾:“既然已經決定放手了,就勇敢一點。”
“再痛不過如此。”秦語岑點了一下頭,“只怕是關昊揚不會這麼輕易放手。他說我要離婚,除非他死。”
“他這根本就是無賴的行為!他就是吃定你欠了他們關家,就得拿一輩子去還!還真是夠無恥的!”席言替好友打抱不平,接著分析了一下情況,“如果你想馬上和他撇清關係,我明天去問問公司法務部的人,看看有沒有認識的打離婚官司的好律師,一定幫你擺脫他。你付出了五年,關山集團也該有你一半,這並不為過。”
以關昊揚現在的身份,如果不請個好律師,只怕在這場婚姻裡受盡委屈的秦語岑還會在離婚上吃虧。席言自然不想好友一直被他們壓著,想幫她得到應有的一切。
“言言,我和他隱婚五年,都沒有人知道,所以離婚我也不想弄得人盡皆知。只要能離婚就好了。”秦語岑並不想把事情弄大,“那些都是身外之物,自由比這些重要多了。”
“也是。”席言贊同她的觀點,總不能讓別人知道秦語岑成了關家的下堂婦,這對於她的名聲是種抹黑,“反正你現在已經搬出了關家,分居兩年,就可以向法院申請離婚,到時候就算關昊揚他不同意也沒有辦法。當然這是最壞的打算。”
他們正說著話,秦語岑的手機又響了:“語岑,我到席言家了,你馬上下來,否則我就上去,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