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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讓民眾回覆到正常的生活中來。
歐陽振邦邊吃邊聽李建黨說了這些,李建黨說完又說道:“雖然我告訴了你這些,但你的那些天馬行空的想法我還是不贊成。”
歐陽振邦笑了笑,突然神色肅穆的說道:“師傅,我決定了。”
李建黨愣了一下說道:“既然你決定了,我會幫你,但不贊成的想法不會改變。”
歐陽振邦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會幫我。”
“你有什麼計劃?”
歐陽振邦搖頭:“還沒有,眼下託巴跟沃雷正在聖安卡大戰,兩方不管誰勝出,都會元氣大傷,我們先靜觀其變。”
李建黨撇嘴,歐陽振邦又說道:“但是,我們也不是完全的無事可做,我們需要組建起一支部隊,就以巴布魯的名義。”
李建黨咧嘴:“雖然來時我有心理準備,但你這個想法究竟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振邦,你不覺得你膽子太大了嗎?”
歐陽振邦笑了笑:“看著這個少年,看著這裡,你不喜歡嗎?不做,我們還會安靜的生活,但如果做了,我們有險可冒,一不小心,說不定就會成為一段傳奇呢?”
李建黨哼了一聲:“還有可能成為一具屍體。”
歐陽振邦端起一碗酒喝了,一抹嘴說道:“人,只所以活著,是因為有追求,如果只是為了活著而活著,那我們還不如死了呢。”
李建黨苦笑:“雖然我不同意,但我決定為你這個大膽的想法乾一碗。”
兩人哈哈大笑著同端起一碗酒,碰了一下一喝而盡。
這場晚會持續了很久,歐陽振邦告訴師傅,他需要接觸一下目裡達,探出他的想法,至於他們的想法,還是暫時不要告訴巴布魯的這個表舅。因為這人太野蠻了,雖然憨厚,但卻有著部落民眾那特有的敏感和狡猾,並不太可信。
最後,大家各自回去休息,歐陽振邦叫過巴布魯,讓他跟自己睡去。
深夜,兩人聊了很多,這個夜晚,巴布魯知道了什麼叫男人,什麼叫爺們,也知道了,自己肩上的擔子很重,重到他從現在就要開始準備。
但巴布魯是興奮的,因為歐陽振邦告訴他,他準備在裡毛留尼幫自己,不為別的,就為了以前答應媽媽的,讓他巴布魯好好的活著。
活著容易,這只是對平常人說的。
好好的也容易,可這些東西對巴布魯來說太難了。
但歐陽振邦一席話,讓巴布魯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未來,巴布魯帶著微笑睡著了,緊緊的靠著歐陽振邦。
巴布魯睡著時,已經凌晨三點了。
就在他們安然入睡時,聖安卡城外。
大戰持續了近八個小時。
地上,血流成河。
人們,都累得快出了屎。
先是熱兵器,然後是肉搏,接著是撕咬。
這些人把能用的全用上了,手,指甲,嘴,牙。
刺刀鈍了用手,用嘴,用牙咬,一個個全都如魔鬼一樣,滿身滿嘴的血。
戰爭中,還有完好的人,比如託巴,比如沃雷。
但好著的人臉色決不好看,因為,他們都看出來了,這將是決定生死的大戰。
託巴的午夜進入慶祝的話成了笑話,沃雷的一擊就退的閃電戰也落了空。
大戰到了這個時候,託巴的軍隊死傷近兩萬人。
劍魚和部落聯軍死傷也差不多有這些。
近萬的人躺在血水中什麼感覺?沒見過的人永遠不會明白,況且,這些血水中還有無數的人,這些人趴在血水中,坐在血水中,全都兩眼失了神,只是揮著雙手抓著身邊的人。
瘋了,全瘋了。
託巴突然發動著了車,從滿是死人的地上碾過,他兩眼緊盯著前方,他要找到沃雷,他們兄弟兩個中間,必須要有個解決,必須要死一個。
與此同時。
沃雷也開了一輛車出來,他的手邊,放著一把雙筒獵槍。
這是最簡單的獵槍,打獵用的,沃雷準備,用這把槍解決掉自己的哥哥託巴·布。
兩人很快遭遇,託巴臉色泛紅,雙眼通紅,開著車對著沃雷直接撞了過去。
兩輛車撞在一起,沃雷的車側翻,託巴從車裡跳了出來,大步走向沃雷的車。
沃雷從車裡探出槍管,對著託巴就開了一槍。
雙管獵槍巨大的響聲傳出,地上計程車兵根本沒有向這邊看,武器早就打光了,他們也累了,愛誰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