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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宋少一起上頭條那位。”劉藝十分不屑,挑釁地睃了阮江西一眼,絲毫不掩飾她的厭惡。
“就是她啊。”高傲地打量著阮江西,秦沛沛笑,“還以為是什麼國色天香呢,宋少的品味可真獨特。”
“大魚大肉吃多了,偶爾清粥小菜倒也新鮮唄。”
語氣真酸,連空氣裡都是酸的。
秦沛沛笑著附和:“恐怕這清粥小菜也有些別的本事,不然哪能入得宋少的眼。”
難道如今世道嚼舌根都這麼堂而皇之嗎?陸千羊聽得耳朵都疼了,一屁股做到秦沛沛旁邊:“說什麼呢?再大聲點,說來我也聽聽?”
秦沛沛冷哼一聲,很不以為然:“有人敢做,還怕人說嗎?”
陸千羊連連點頭,皮笑肉不笑:“姐姐說得是呀。”轉頭,問安靜地坐在另一端的阮江西,“江西啊,帶香水了嗎?不知道是股什麼味,燻得我噁心。”
阮江西只是搖搖頭,並不搭話。
陸千羊罵的一手好髒!
秦沛沛當場就火了,大吼出聲:“你拐彎抹角罵誰呢?!”
什麼甜心教主,分明是罵街潑婦!
陸千羊十分好脾氣地回:“那不拐彎抹角了,這位大姐,你嘴怎麼這麼臭。”皺皺鼻子,表示她很嫌棄。
嘿,要論起罵街,陸千羊向來難逢敵手,真當兩年狗仔白乾的啊!
秦沛沛氣絕:“你——”
陸千羊連忙穩住:“大姐,咱別激動,您老一激動,臉上的粉都掉我身上了,不好意思,我過敏。”說完,捂著嘴,打了個響亮的噴嚏,“阿嚏——”
秦沛沛平時裝慣了,哪裡見過陸千羊這樣的女流氓,一時氣急敗壞,踩著高跟鞋,趾高氣揚地俯視陸千羊:“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樣和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瞧這囂張的氣焰,還真當別人看不出來她上頭有人嗎?
陸千羊話接得很順溜:“不巧,我還真知道。”端著下巴,滿臉高深莫測的樣子,“想當年我幹狗仔的時候,在劉成導演家蹲點,有幸見過你幾次,才知道原來你有個這麼了不起的‘乾爹’呀。”特意強調了乾爹兩個字,陸千羊笑得賊兮兮,十分不懷好意。
秦沛沛大概沒料想到阮江西這位流氓經紀人曾經還是個狗仔,登時傻了,半天接不上話。
嘿嘿,陸千羊手裡,多的是這種存貨呢,她無賴地湊上前,瞧著秦沛沛一臉的豬肝色:“不知道你乾爹最近怎麼樣?你乾爹她小三怎麼樣?二奶和原配處得還和諧嗎?”
這個沒臉沒皮的狗仔!
秦沛沛驚慌失措,妝容都失色了,刻意提高了聲調:“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陸千羊痞痞地咧了咧嘴:“嘿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咯。”
秦沛沛惱羞成怒,拉著一旁驚呆的劉藝就繞開陸千羊那個女痞子:“我們走,別聽這兩個瘋子胡言亂語。”剛起身,正好撞上了走過來的阮江西,惡狠狠地吼了一句,“起開!”
阮江西並沒有讓,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女人的胸:“宋辭不喜歡。”秦沛沛又懵了,紅著眼瞪阮江西,她卻面無顏色,說得鄭重其事,“他不喜歡大魚大肉。”說著,掃了一眼秦沛沛胸前因氣憤更加顫抖的胸。
從陸千羊這視角來看,秦沛沛胸前確實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啊,絕對擔得起大魚大肉。陸千羊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秦沛沛捂著胸前,嘶吼:“阮江西!”
陸千羊覺得耳膜都要破了,阮江西還是一副好脾氣的樣子:“你認識我?”她問,“請問你是誰?”拂了拂衣袖,她優雅地端坐,目下無塵的恬靜從容。
秦沛沛啞口無聲,臉色漲成了翔。陸千羊也驚呆了,她家藝人,怎麼能這麼優雅地使出秒殺技能呢?
“像你這樣妄想飛上枝頭的女人在演藝圈我見多了,爬得越高摔得越慘,別太肆無忌憚,免得日後沒了宋少的庇護,斷了你在這個圈子的後路。”秦沛沛的話越來越尖酸刻薄。
阮江西只是淡淡然:“勞你費心了。”轉頭對陸千羊說,“千羊,Oushernar的代言幫我接了,我總要給以後留條後路。”
Oushernar今天早上才電話過來問代言的事情,當時阮江西正在給宋胖少洗小鞋子,陸千羊本以為她沒有聽進去,代言的細節陸千羊也不記得,只是對原本的代言人有些印象,正是這位上頭有人的秦沛沛大小姐。
陸千羊想,阮江西這樣的女子,一定曾為貴族,便連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