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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五斗米折腰,那都是蠢話。
換了錫南國際的代言人,好給阮江西開後門嗎?唐易一點都不懷疑宋辭的話,這傢伙從來不玩威脅,只搞暴政!
唐易一臉瞭然:“果然。”抱著手,看著螢幕裡的鏡頭,戲謔,“宋辭,你著了阮江西的道了。”
宋辭沉吟了很短時間,出奇地點了頭。
他竟認了,認栽了……
宋辭從來沒有為了誰這樣費盡心思過,更從來沒有任誰這樣主宰他的情緒,阮江西卻只花了兩天的時間,侵佔了宋辭的所有。在宋辭空白了這麼多年的感情裡,阮江西這個女人,不可預料,卻來勢洶洶。太迅猛,太不可思議。
“你的記憶七十二小時清空一次,怎麼?要來一場妾心不改,君心已忘?”開玩笑的語氣,只是唐易沒卻沒有半點玩味的意思。
一句話,否定了所有的可能,唐易對宋辭的情動顯然半點不看好。
宋辭並不多做解釋,只用一個字元表達了他所有的情緒:“滾!”
暴怒,不安,不甘,慌張失措,宋辭的臉上寫著這些東西。
唐易笑笑,不再惹怒他,很配合地‘滾’下了沙發,理了理帥得沒型的酒紅色短髮,只說了一句:“阮江西還不錯。”
宋辭抬眸:“現在就滾。”
喲,哪來的酸氣啊。唐易也不戳破宋辭這個醋罐子,整了整形象,利索地撤了:宋辭啊,徹底交代在阮江西手裡了。
“還有多久?”宋辭突然從電腦前抬起頭來問秦江。
秦江有點懵:“宋少說的是?”這兩天他家老闆實在反常,他哪裡摸得準。
“離七十二小時還剩多少時間?”
秦江默算了一下,十分謹慎地一分一秒都精打細算,掐算一番,回答:“二十七小時十七分。”電影頒獎那會兒宋少剛重啟記憶,七十二小時已經過了大半。
“怎麼還不來?”
宋辭明顯很急切,很擔憂,好看的眉頭擰成了一團,電腦裡播放的鏡頭也看得心不在焉了。
身為萬能特助,秦江自然要為老闆分憂:“已經吩咐過前臺了,只要阮小姐一來,就讓她直接來總裁室,這不才過十幾個小時嗎?阮小姐可能有通告,唐少不是說了嘛,阮小姐去試鏡了,而且……宋少,咱不急,時間還充裕得很。”
宋辭沉默不言,沉著眸子出神,隨即在那本黑皮的筆記本上寫了什麼。
秦江知道,老闆又在寫阮江西的名字了。宋大少是有多怕忘了阮姑娘,才幾個小時而已,寫了一本子人姑娘的名字
不到一會兒,宋辭停了筆:“去查一下她現在在哪裡。”
得,還是耐不住了。
秦江苦口婆心地提醒:“宋少,等會與周氏建材還有個電子會議——”頭頂睇來一個冷嗖嗖的眼神,秦江立刻識趣了,“我這就去,這就去!”
誒!宋少從來不玩感情,這一玩,把自己都玩完了。
晚五點,《青花》劇組於天河酒店辦上映慶功宴。
陸千羊剛開啟保姆車的車門就驚呆了,前面酒店門口人山人海,全是扛著相機的媒體。陸千羊反手隨即關上車門,響動立馬就引來了大批記者。
“小青,先把車門車窗都鎖上。”
瞬間所有聲音堵截在外,陸千羊瞧了一眼車窗外擠壓的人群:“果然,錢海林那個老滑頭叫了一幫記者來給劇組造勢,你現在出去,這群狗仔肯定不會放過你。”陸千羊徵詢阮江西的意見,“江西,要不我給你推了,你現在就撤?”
阮江西搖頭:“順水推舟也挺好,千羊,我們也需要造勢。”
炒作向來都是互惠互利的,這個道理陸千羊也懂,只不過……她還是很猶豫:“你現在名聲並不好,這群狗仔,指不定怎麼黑你呢,別適得其反了。”才一天,網上把她家藝人罵得都不像樣了,什麼上位,什麼潛規則,什麼傍大款,簡直沒一句人話。
“他們不敢。”眸光,似琉璃,煜煜生輝,阮江西淺淺笑了。
媒體不比網路,對宋辭,太過顧忌,陸千羊這麼一想,點頭:“也對,我怎麼忘了,還有宋辭這塊金字招牌呢。”又一想,更加心花怒放了,“江西,我說句不中聽的,何不利用這次緋聞的勢頭好好撈點機會,你的演技已經夠了,你差的不過就是機會,如果有宋辭那層關係,你想不火都難。”宋辭那兩個字,雖然燙手,但也是燙手的香餑餑,哪個不想咬上一口。
阮江西輕輕搖頭,眸中似藏了墨色的琉璃,流光溢彩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