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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他們,包括柳是,還包括顧白,總之,在宋辭眼裡,他女人身邊的任何男人,除了他自己,全部都是別有用心不懷好意!
其實,歸根結底,是男人的另一種劣根性作祟,叫做——獨佔欲。
阮江西慣著他,十分乖巧:“好。”
宋辭這才心滿意足,揚起嘴角十分得意,這是他的女人,誰惦記都沒有用。
突然想到什麼,宋辭神情認真,問阮江西:“我獨裁嗎?”他直言表達他的不滿,“剛才居然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說我獨裁。”
阮江西認真地想了又想:“要說實話嗎?”
他家江西居然沒有立刻否認!宋辭臉色頓時不好了,一言不合就要求:“不用說了,把結婚證給我保管。”
一經售出,概不退貨!錫南國際的銷售宗旨一向如此,不服啊?來告啊!
阮江西笑出了聲,覺著偶爾讓她家宋辭吃吃醋也好。
宋辭可不這麼想,得不到滿意的答覆,他非常不安:“江西,你不喜歡我獨裁嗎?你不喜歡我就改。”宋辭頓了一下,討好地用臉蹭她,“那你只喝我做的湯好不好?”
阮江西發現,最近,宋辭和以前犯病時的他,越來越像了,尤其是生氣與吃醋時。
也許,在他潛意識裡,那些被催眠的記憶,有些,已經成了本能,記不起,也抹不掉。
阮江西伸手,用手指拂著宋辭的側臉,語調溫柔婉轉:“不用改,你這樣已經足夠讓我喜歡了。”
她想,不管宋辭是何種面目,她都會歡喜的,愛情本就如此,毫無緣由地一味袒護,沒有底線的偏愛。
宋辭聽了,這才滿足,卻又越加貪心:“那你只喜歡我一個人好不好?”
阮江西認真想過,遲疑了一下:“那寶寶呢?”
宋辭非常認真地叮囑:“比喜歡我少一點點就行。”
阮江西失笑,果然,她家宋辭很獨裁。
最近,阮江西的肚子越鼓越大,宋辭緊張得不得了,見她身子笨拙行動不便,宋辭恨不得將她縮小了捧手裡,管阮江西管得十分嚴,事無鉅細,基本全部親自打理。
陸千羊覺得吧,宋少是不是太緊張了,可以說,獨裁得簡直人神共憤吶。
“江西,不準喝飲料,我給你溫牛奶。”
陸千羊默默地將那兩杯新鮮出爐的果汁一口悶了。
“江西,你要什麼?讓人給你拿,廚房沒有鋪毛毯,你不能進去。”
陸千羊趕緊去廚房鞍前馬後,要是再敢讓江西去給她切水果,宋辭估計得把她扔出去。
“把它扔出去,它沒洗乾淨不準靠近江西。”
陸千羊枉顧宋胖狗哀怨的眼神,直接把它提溜出了門,可憐的胖少,一個禮拜才見江西一面,還被趕,被嫌棄。
宋辭又發話了:“江西,提子太涼,不能吃太多。”
陸千羊塞了幾顆進嘴裡,已經有點不爽了,翻了個白眼,江西不吃,她自個吃行了吧。
“江西,乖,去午睡一會兒。”
陸千羊咽回還沒聊完的八卦,看看時間,才一點,不管某個妻管嚴,她禮繼續侃。
宋辭這時就說了:“她太呱噪。”他看都沒看某經紀人一眼,走過去把阮江西拉到自己懷裡,並且囑咐,“江西,以後別和她聊太久,都是沒營養的東西,耽誤你睡覺。”
質疑她的八卦格調!這就沒辦法聽下去了,陸千羊忍無可忍,撂下一盤提子,膽兒肥了一把:“宋少,這麼說就過分了,你不就是不滿江西陪我冷落你嘛。”
一語中的!太精闢了!
阮江西輕笑難掩。
宋辭懶得與陸千羊扯,撥了個電話,言簡意賅:“唐易,立刻來把你女人領走。”
走之前,陸千羊扒著門,向阮江西控訴:“江西,你男人真獨裁,不,是變態!”
阮江西想了想,一本正經:“沒有啊。”獨裁有一點點,變態一點點都沒有!阮江西很嚴肅,“你不要這麼說他。”
陸千羊已經不想說話了,氣絕身亡,被唐易拖走了。
某羊被拖拉硬拽了好幾米,突然想到:“我記得我們在冷戰。”
唐易面不改色:“待會兒到了床上我看你還冷不冷。”
唐家家規,有矛盾,床上來戰!
陸千羊憋火,罵:“流氓。”
唐易坦坦蕩蕩:“我只對你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