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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著外人。在趙儼祗心裡,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演變成“你到底跟誰一條心”了,而擴不擴南園,反倒成了其次。
那天趙儼祗異常地委屈和不平,以至於他硬是沒有理睬天寒地凍在殿外候了他兩個時辰的謝清。於是幾天後,流言又演變成了“大司馬為了謝罪在冰天雪地裡站了一夜,上愣是沒有見他。”
又過了兩天,謝清一直沒有來看他,據說是病了在家歇著。於是趙儼祗便有些後悔。不過就是個園子麼,他不樂意自己不建了就是,哪裡就至於叫他在外頭凍那麼久?他想去看看謝清,可又拉不下臉來,於是便拐彎抹角地問王春:“那件事,現在外頭怎麼說?”
那事如今在外頭已經傳的很沒譜了,王春是知道的。他有些拿不準趙儼祗的意思,因為天子對謝清從來都是捧在手心裡,鬧到這回這樣還是頭一回。於是他挑了個最主流的看法:“倒也沒什麼,左右不過是大司馬受您打壓。過段時間您好好安撫一下,這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哦?打壓?”趙儼祗有些好笑。不過是愛人之間耍耍小脾氣罷了,有的人還真會替人做主。
不過,趙儼祗腦中靈光一閃,既然歪打正著有了那麼個機會,不如就好好利用一下。
晝食之後,謝清又來求見。這回趙儼祗痛快得很,立馬就請他進來了。
謝清見趙儼祗一副很想跟自己說話卻又拼命壓抑的彆扭樣子,不禁失笑。他順手端過王春給趙儼祗準備的甜湯,想著自己先討好他一下,這事就算是過去了。結果趙儼祗一臉緊張地吼了一聲:“你別動那個,那是我叫他們新熬的!”
話音未落,謝清便不負眾望地把湯碗扔到了地上。
謝清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遮掩道:“陛下嚷這麼大聲做什麼,嚇了臣一跳,碗都摔了。”
趙儼祗:……
有了這樣一番小插曲,兩人很快又好的蜜裡調油了。趙儼祗揮揮手,把人都趕了出去。他一把把謝清拉進懷裡,抱怨地說道:“懷芳,你怎麼這麼多天都不來看我,你是不是生氣了?”
“並沒有,”謝清趕忙分辯道:“臣這幾天病了,一直在家躺著呢。”
“病了?怎麼回事,是不是那天凍著了?”趙儼祗緊張地問道。
謝清看他一臉緊張的樣子,輕笑著搖了搖頭:“陛下別多想,臣哪裡就有那麼嬌弱了。臣是膝蓋疼,走不了路。不過現在已經好了。”
“膝蓋疼?這是怎麼回事?”趙儼祗皺著眉問道。
謝清無所謂地擺擺手:“沒事,大概也就是睡覺的時候著了點涼吧。”
趙儼祗每每看見謝清這副什麼都不放在心裡的樣子就恨得牙癢癢。於是他咬著牙對謝清說道:“我會相信你?不行,待會得叫成初來給你看看我才能安心。不,現在就叫他過來!”
謝清一聽見要叫紀成初給他看病,就覺得頭皮發麻。他做出一副哀懇的表情,小聲求道:“陛下,臣只是偶爾疼了一次,就不必勞煩紀先生了吧?”
趙儼祗沒理他。
謝清於是又試圖轉移話題,以做最後的掙扎:“陛下,前幾日說的擴建南園的事……”
趙儼祗真想就這麼答應了他,不就是個園子,比起讓他高興來,根本不值什麼。可是,趙儼祗卻冷硬地拒絕了:“不行,懷芳,南園太小了,朕非擴不可。”
作者有話要說:
☆、68
謝清愣怔了一下,最終長嘆了一聲,沒有說什麼。趙儼祇看著他有些失望的表情,心裡很是捨不得,不過為了坐實流言,趙儼祇愣是狠下心來,一言不發。
半晌,謝清才低聲說道:“我沒有說不讓你擴南園。我那天衝動了,你繼位這些年都沒有給自己要過什麼,這回不過是要擴個園子實在算不得過分;只是路公說的也對,大戰過後,國庫是空虛了些。我回家想了想,我每年的俸祿不少,足夠家裡開銷了;食邑的收入都沒有動過,有不少積蓄,不如給你拿去……”
謝清的話沒有說完,因為趙儼祇衝動地堵住了他的嘴。
那個吻實在不夠溫柔。趙儼祇用右手緊緊地扣著謝清的後腦,把他一個勁地按向自己;橫衝直撞的舌頭毫無章法,只是一味索取掠奪;還由於太過性急,以至於牙齒把謝清的唇角都磕破了。
就在謝清覺得自己再也沒辦法呼吸的時候,趙儼祇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他。謝清的桃花眼閃著迷離的水光,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看到趙儼祇眼裡閃爍著不可言喻的溫柔。
可是趙儼祇說,不行,懷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