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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綰居然不合時宜地想到,如果叫上看見剛才的事,可要有多惱火呢?
辛綰憋了一肚子的氣無從發洩,只好不甚客氣地把門外杵著的謝承鈞和杜禹打發走,以稍稍慰藉下自己那顆也許永遠都無法回到胸腔的心。謝、杜二人被一個小女孩無禮對待,雖然略有不滿,但是由於摸不清她的身份,也就悻悻而歸了。
謝清在來平原的路上生的那場病一直就沒好利索。他在平原的這些日子沒好好歇過一天,剛才又淋了半天的雨,再加上受了點驚嚇,一直拿藥壓著的病終於尋到了爆發的契機。
紀成初懶得廢話,而實際上他跟個神智不清的人也沒什麼可廢話的。他叫辛綰給謝清灌了熬得苦苦的藥,和熬得辣辣的薑湯,直到看著謝清在昏迷之際也不適地皺起眉頭,才算稍微平了點平胸中的怨氣。然後紀神醫才給謝清吃了丸安神的藥,讓他安然入睡了。
辛綰在謝清睡著後,才騰出工夫來問虞長青事情的來龍去脈;她的人離現場還有段距離,即便是訓練有素,也遠沒有就在謝清身邊的虞長青看得清楚。
虞長青把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撿著要緊的對辛綰說了:“……然後,他腳下一滑,就掉了下去。以後的事情就沒什麼可說的了,相信你知道得比我還清楚。”
辛綰皺著眉頭,不確定地問他道:“意外麼?”
虞長青神秘莫測地冷笑了一下,道:“現在還不好說。我倒是覺得,八成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人事先謀劃好的;堤壩上早先出的那點事,實在不太像是天然的痕跡。不過現在再說這些也沒有意義了。懷芳踩的那塊石頭早就掉到黃河裡去了,堤壩上的痕跡被大雨一衝,什麼都不會留下。而我懷疑被動過手腳的河堤,也已經讓我修好了。所以我現在說什麼,都只是一面之詞,你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