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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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想,她才發現自己適應力有多強來著。
楊瑾維的眼裡,何凌宵以前就跟他後視鏡上的那個娃娃掛飾一樣,眉眼都是喜氣洋洋的。今天卻是截然相反的。眉心緊緊地攢起來,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這樣的她,他想要逗逗她,“其實剛剛那個小姑娘說得也不全是錯誤?”
何凌宵頓了一下,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知道他說得什麼,“說我跟您……”她撇開臉一本正經的,“楊先生你饒了我吧,我跟您怎麼能有可比性呢。”
他大笑起來,“我有那麼差嗎?”
“不是,是我的緣故,不要妄自菲薄好不好?”她知道他是在打趣她。
楊瑾維是帶著幾分窺探的眼神,很好的掩飾起來。見她有點炸毛,又覺得自己做的過了。——其實他都不會討女孩子歡心。
如果感情能用物質收買的話,他想他能做到,實實在在的卻不知道怎樣討一個女孩子高興。何凌宵斷然不是那種用物質能收買到的。
“看來你對我還是有幾分肯定的。”他言之切切,“你也知道這樣的話對於我來說挺受用的。”
她語氣誠懇,“能讓你高興了,事情也不壞。”
但是他不接招了,“說得我好像周扒皮似的。非得跟我擰著說話。”
認識不到一千個漢字的boss還知道周扒皮,是不是該嘉獎呢。其實她也不想當楊白勞呢。
她露出尷尬來,“那倒不是……”
火候也差不多了,他也不打算繼續逗她。“你之前打網球拿過獎,很久都沒有在碰了吧?”
她想了想,心裡略有快活升起來,這可是她曾經引以為傲的運動強項,“快一年沒有碰了。不過那些都在我腦子裡。”
“你看你,一聽說是網球是不是就特帶勁。之前還扭扭捏捏不願意來著。”
“我哪裡有那樣過,明明是你不說清楚。”她立即反駁。
“多不坦率,下次可沒有這樣如人意的時候。”他打趣道。
無所謂!
她倒不會以為他是要做如他人意的事情。“都是工作,我沒有選擇不工作的權利,可是有選擇表達自己心情舒適度的權利。在美國跟加提倡人權法。”
他搖搖頭,似笑非笑的,“是這樣沒錯,但是在美國種族歧視跟貧富差距還是很大的。”
何凌宵鄙夷的想:這個是在告誡她不要做無謂的抗爭嗎?
“這也是我們為什麼總是說不到一處的原因。”
他像是聽到很好笑的事情,“如果你覺得惋惜,為何不跟著我的思維走呢。”
能不能再無恥一點點呢,她皺著眉頭,“中國有句古話‘道不同不相為謀’。”
“為什麼叫‘道不同’,我們之間還是有很多共同之處的,我呢愛好廣泛,球類差不多都玩過,不精。倒是比Benson好那麼一點點。”楊瑾維坦言相告。
何凌宵心裡哼一聲,說哪兒去了?純粹是東拉西扯的……“不精”,還打什麼球嘛,興致勃勃的是想要找虐不是?看來等會是要給他顏色好好瞧瞧。
“說到劉經理,他昨晚上還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凌霄一邊說一邊拿眼角餘光叼他。
楊瑾維盯著她,晚上?晚上電話。那小子賊心不改。“都說了什麼,晚上也聊上了,這是不是表示你們關係不錯?”
“沒說什麼,他說那邊蚊蟲多。臉上都是包。”她當時心情不好,跟他說了幾句就掛了。他其實還說楊瑾維跟他過不去來著。
“說的跟受氣小媳婦似的委屈。不就十天半個月的事情。”他倒是想把劉本森弄出C市去,免得他成天神叨叨到底分不清狀況。想想到底不忍心。當初他在南非的時候劉本森還想盡辦法過去看他。
劉本森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喜歡做甩手掌櫃,難當大任。對待任何表示感興趣的東西都沒個長性。對何凌宵的那些個心思在他看來也是一時間興起而已。如果放在古時候就是個不問朝政打馬上山逗蟈蟈遛鳥的鐵帽子閒散王爺。外公跟舅舅見他這沒個定性也是乾著急。
其實有時候連他都挺羨慕他的,外婆總是說還好瑾維跟本森不是一個性子的人。本森仍舊是過自己的逍遙日子,總是沒個正行的說Javier以後劉家就靠你了。
有了這樣的比較,又被人時常唸叨在嘴上。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最後當真變成了長輩們希望的樣子。
何凌宵詰笑一聲,然後像是想到什麼又生生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