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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站進了涼亭的裡面;還用手撫摸著涼亭的這些立柱;嘴裡不時發出著讚歎之聲。
趙天行跟在玄辯的後面走進來以後;便將劉偲琴放在了涼亭的角落中;然後才仔細的觀察起來。
整座涼亭;纖塵不染;在四周那些火燭的照耀下;整個涼亭帶著股滄桑之氣;所有的立柱上都隱隱有檀香的味道;鼻端很快就縈繞著這樣的香味。不知是火燭的原因;還是這涼亭帶給人的那感覺;站在裡面時間一長;趙天行竟然感覺到他的心境;也變得寧靜安詳起來。
涼亭的正中擺放著一座佛龕;佛龕中卻供奉著一個四臂四手的紅色佛像;這與趙天行所見過的佛家諸佛;可是有很大的不同;他不由得詫異的抬頭望向了玄辯;只見玄辯也是在仔細的觀察著這座佛像。
沒多久;轉過頭來的玄辯;看到趙天行那不解的眼神;他便解釋了起來:
“這個佛像不是俺們炎黃國的佛;這個是天竺古國的創造神焚天;在炎黃國的佛家裡;也被稱之為大焚天。”
玄辯見趙天行還是滿臉的茫然;不禁失笑起來;他先對著佛龕中的佛像雙手合十行了禮;接著解釋道:
“炎黃國的佛教也是從天竺傳過來的;這個焚天在天竺是相當於創世之神;他被認為是宇宙的創造者;也被稱為‘世界之主’;後來被佛教將他吸收進來作為護法神;他就被人稱之為大焚天了。”
“可是為什麼我在國內就沒見過這樣的佛啊?那個廟裡面有?”
趙天行回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在國內哪裡有這樣的佛像;不由得更是感覺稀奇;望著玄辯等著他的解釋。
“這個大焚天在天竺也只有一個廟裡面供奉著;聽俺師祖說的;現在的天竺;毗溼奴和溼婆的神廟遍佈各地;只有在普什卡的梵天廟裡;才有這個佛像的。原因俺就不清楚了。”
聽完玄辯的解釋;趙天行腦中靈光一閃;他迅速的將所接受到的資訊進行著分析;很快他喃喃自語起來:
“精絕國;古絲綢之路上的一個定居點;一千多年前突兀的被沙漠掩蓋;所有居民一夜間全部失蹤;天竺古國的迦樓羅;魔花泰坦魔芋;地下三千多米的石窟;石筍中的千年石乳;突如其來的怪物襲擊;再加上天竺古國的‘世界之主’大焚天;眼前這座隱藏在石洞中佛龕……”
伴隨著趙天行那低沉的語調;在趙天行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模糊的印象;尼雅基地所發生的一切古怪;隱隱都跟天竺古國有關;很快趙天行就衝著玄辯問道:
“佛教是多少年前傳到炎黃國國的?”
玄辯被趙天行的話問的愣住了;他思索了下才回答道:
“應該有一千九百年了吧;天竺古國的佛教;也是經由絲綢之路才來到古炎黃國的……”
說到這裡;玄辯的臉色也有些發青了;他瞪大了眼睛;望著面色蒼白的趙天行;聲帶恐懼的喊道:
“俺的娘咧;天行啊;你可別嚇唬俺啊;俺被你說的心裡都發毛了”
“咦;我的頭怎麼這麼暈啊……”
倚在角落中的劉偲琴正好這時候悠然醒來;她用手揉著脖頸;檀口中發出著痛呼;她的雙眼還有些茫然;當她看著面前兩個面色發青的人以後;她的雙眸逐漸恢復了光彩;很快劉偲琴就想到了什麼;她大吼了起來:
“型尚你竟然敢打暈我”
說著話劉偲琴站起了身;撲向了玄辯;探手就揪住了玄辯的耳朵;狠狠的擰了下去。
沒有預料之中的慘叫;正感詫異的劉偲琴;卻發現面前的玄辯跟趙天行都是臉色鐵青;他們的眼睛還都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背後;不禁被唬的心裡發毛;趕忙鬆開了手。
見趙天行他們表情變得越加難看起來;劉偲琴連身都不敢轉過去;她的紅唇也失去了血色;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嘴唇哆嗦著嚷道:
“別;別嚇唬我……”
“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
玄辯突然間怒目圓睜;雙手合十盤膝坐了下來;口中大聲的詠頌起六字真言;隨著他的詠頌;玄辯渾身冒起了金光;他的表情也變得莊嚴肅穆起來。
劉偲琴不禁被嚇得大喊了起來;她哆嗦著衝向了涼亭裡面;將自己藏在了趙天行的身後;嘴裡發出了驚恐的嘶喊聲:
“啊……”
劉偲琴的喊聲還沒有停止;被玄辯打通的那巷道外面;就傳來了一個陰森恐怖的聲音;這聲音之大;震得地面上的浮塵都騰了起來;那聲音嘶吼著喊道:
“無知的異教徒;你們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