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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娘咧;不就是個破焚天佛像嘛;至於把個寶貝護的這麼緊啊;要是俺師祖在這裡;早就把這寶貝從裡面摳出來了”
見玄辯受挫;他無奈的表情;惹得劉偲琴捂著嘴嬌笑不已;但跟著趙天行便讓劉偲琴去試試;這就讓劉偲琴很是驚訝;她美目圓睜;詫異的問道:
“咦?我可是沒有什麼攻擊異能的;還是你先來試吧”
趙天行卻搖了搖頭;因為在他的感覺裡;這個寶貝冥冥之中好像在向他發出了召喚;為了得到驗證;所以他才不願意在其他人之前去試的。
失去機會的玄辯;站到了一邊去警戒;劉偲琴見趙天行執意讓她先來;也就不矯情了;她將那佛龕捧了起來;將她纖細的手指送到嘴邊;輕咬出血口;便將手指放在那佛像上塗抹了起來;見那佛像一點變化都沒有;劉偲琴便嘆息著將佛龕送到了趙天行的面前;柔聲說道:
“看來我是那無緣之人了;還是你來吧。”
趙天行見劉偲琴的的神情沒有一點的失望;反倒是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有些詫異的問道:
“劉偲琴;你難道不想得到裡面的這寶貝嗎?”
微笑著的劉偲琴卻搖了搖頭;接著她才柔聲解釋起來:
“其實我根本就沒想過可以將裡面的寶貝收走;要是裡面的寶貝真的被我收走了;搞不好對我們脫困反倒是沒有好處的;我不過就是個水系異能師;又沒有任何的攻擊能力;所以我到是慶幸;這裡面的寶貝不屬於我。”
站在一邊的玄辯;卻鼓起了巴掌大聲的喊道:
“行劉偲琴;你是真灑脫俺玄辯以前算是看錯你了;等大家回去以後;俺親自給你賠罪”
說著玄辯嘴角一撇;瞅著被他們趕到一邊去的閻楷瑞;鄙夷的嚷道:
“瞧瞧;瞧瞧;俺們這些人哪個不是有啥說啥的;俺就不喜歡那些一臉正經;但一肚子壞水的人”
聽到這話閻楷瑞不禁氣的站了起來;臉色也脹紅起來;還沒等他說話;玄辯瞪著他喊道:
“就別說俺師祖了;俺師傅看到這樣的人;都是一巴掌一個;直接拍死拉倒”
‘撲哧’一聲;劉偲琴被玄辯說的話逗的笑了起來;捂著她的紅唇;指著玄辯笑罵了起來:
“型尚;不許胡說八道要是大家能出去;以後姐姐我就不騷擾你了;算是饒了你了”
見玄辯連他師祖都搬出來了;閻楷瑞臉色變得尷尬起來;只好重新坐了下去;扭過頭不去理睬他們了。
趙天行見閻楷瑞認栽了;便笑著將那佛龕抱了起來;先將佛像上的那些血漬都擦拭乾淨;這才戳破手指;將鮮血滴了上去;幾滴鮮血落在了佛像的頭頂之上;奇異的一幕就發生了。
之前其他人塗抹上去的鮮血;都是滯留在佛像的表面;而趙天行的血液卻迅速的被佛像吸收了進去;跟著佛像上就散出了濃郁的異香;香氣之濃烈;連站在巷道口的玄辯都立刻聞到了;更別說站在一邊的劉偲琴;她更是滿面舒爽;神情也變得有些陶醉起來。
坐在角落中的閻楷瑞聞到這異香;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但見玄辯已經站到了趙天行的身前;正惡狠狠的瞪著他;不禁只得又坐了下來;搖頭苦笑不已。
異香雖濃;但也僅此而已;大喜的趙天行又滴了無數鮮血上去;那佛像卻依然如此;再無其他變化了。
愕然的趙天行看著已經擠不出血來的手指;有些無語了;那玄辯卻大聲嚷了起來:
“俺的娘咧;天行啊;再割點口子擠點血出來啊;這麼大點的佛像;能吸收你多少鮮血啊”
“去最起碼都有小半兩的血滴進去了;這佛像就是香味大了點而已;我覺得這佛像;連重量都沒有增加一星半點的;我估計就算把我全身的血都滴進去;也還是這樣;這個滴血認主的辦法不行”
見玄辯話說的太混;趙天行不禁笑罵起來;他捧著佛像重新打量起來;鮮血滴進去之後;佛像的表面變得更加光潤;表面的那些流光;也變得更加明顯起來。
看著佛像半天;趙天行才調動起他丹田內的靈氣;試著灌輸到佛像裡;隨著他第一縷靈氣灌輸進去;趙天行立刻大驚起來;因為在他的感覺中;那佛像中突然出現了一股龐大的吸力;瘋狂的吸收起他的靈氣;如同一臺吸力強勁的吸塵器;竟連趙天行的手掌都黏在了佛像上面;如同是被焊死了一般;拔都拔不下來
隨著丹田內靈氣的迅速被吸走;連趙天行的臉色很快就變得蒼白起來;跟著他便眼前一黑;連人帶佛;一起栽倒在地上;失